。秦默明白他们的体贴，不过这一次真的不能说，他也真的没有说，一个字都没有提。
“他走了？”
秦默睁开眼睛之后，就发现那一团浮浮沉沉的雾气已经消失不见了。于是他开口问道。
在秦默开口说话的一瞬间，舒棣和付宥谦不约而同地呆滞了一下。现在的秦默，似乎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那种不知名的韵律感。为秦默好听的声音增色不少。
“对，他走了。走的时候他指了指刚刚的那块令牌，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舒棣首先反应了过来，回答了秦默的问题之后，直接一个转身就出去喝茶了。
“等我一下，我想我需要喝口茶，冷静一下。”付宥谦追了出去，这样说道。
本来带着迷之距离感的秦默一下子被这两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直接拉了回来，就好像刚刚已经双脚离地，马上就要飘上去了，然后又直接踩在了地面上，脚踏实地，接地气。
“喂，你们小心一点啊！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秦默直接也追了过去，怕他们两个真的吃了什么，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他怕是得后悔一辈子。
“放心吧你，我们又不傻。”秦默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舒棣和付宥谦两个人正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舒棣的手中拿着一些小零食一类的东西，时不时地啃上两口，付宥谦手中则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水，甚至还带着冰。
“唔…神仙生活…”舒棣就着付宥谦的手喝了一口水之后感慨道。
“怎么，是我苏某人招待不周？几位为什么宁愿吃外面的破烂东西也不愿意吃我苏某呈上来的东西？”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声音听起来并不难听，也不尖锐。有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和，甚至还带着温婉。
没错，这是个女声。伴着声音越来越近的，是鞋子碰撞地面的声音。
“咚咚咚”
这边才刚刚敲完门，另一边刚刚逃出生天的秦默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直接过去打开了门。
这是秦默和苏晚娘的第一次见面。
苏晚娘就是个异类。
她并不是循规蹈矩那种人。在她那种时代，她就已经敢让人开铺子，而她则是直接作为幕后的老板查账收钱。
虽然在现在的小说当中已经有很多这样做的女人了，但是在苏晚娘那个时代，她绝对是第一个。
没有错，苏晚娘是个鬼魂。
还是个已经很多很多年的老鬼，黑白无常见到都能聊个天的那种。
在床下藏着的那三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是她捡过来的。但是在她把他们捡回来之后，他们就不允许苏晚娘碰它。
除了吃东西的时候。
于是苏晚娘就直接在食物当中下了点东西，趁着他们晕死过去，直接就把他们扔进了床下。
苏晚娘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好人。
但是好人是活不长的，只有祸害才能遗千年。
这一次不知道是苏晚娘运气好还是秦默他们运气好，或者说他们运气都不怎么好，这才碰在了一起。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这是苏晚娘打量他们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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