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为大家直播，没有什好说的，如果有人在大雾里失踪，我确实应该替大家到现场看看，那现在，我就出发了。”
温宛给小陈打电话。
小陈是用手机在直播，他没有接通电话，而是对着镜说，“糯糯，我现在不便接你的电话。”
他将车停下，打车门下了。
小陈深脚浅脚地走着，虽然用了手持稳定器，画面是有些抖。
走了段路，小陈从条结冰的小溪上跨过，进入了红杉林。
这些红杉，至少有几百的树龄，直径大多在六七米左右，高度超过七十米，高耸入云，树冠遮天蔽日，人站在树下，会自然而然产生点类似惊叹和敬畏之情。
小陈走到棵红杉树下的空洞里试试高度，里面黑洞洞的，在他身后似乎有很大的空。
镜里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的画面，很多人却叫小陈别再继续直播了。
【up主，你真的看不到吗？】
【这个直播，成功的令我感到害怕了。】
【别播了别播了别播了，算我求你。】
温宛在镜里看到了细细的身影，小陈却看不见。
小陈看到观众发送的弹幕，好奇地问：“你们都看到了什？”
温宛给小陈打电话，他依旧没接。
他不死心地沿着出的地点走了圈，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在红杉树下发呆，没有了说话的声音，画面跟着静止。
观众在直播急得不行。
【怎发起呆来了？】
【感觉很不对劲，up主快离这里。】
【up主你已经尽力了，你又不是专业调查人员，到此为止吧。】
过了几分钟，小陈回过神来，调整了下镜，
他对着镜说，“好吧，听你们的，今天就到这里，过几天我再来次。”
“好冷啊。”他缩了缩脖子。
回的时候，小陈路没有中断直播，他车回到内城，在小区附近的甜品店排队买了杯奶茶。
到了明亮的光线下，才看清他身上和发上沾着的红色落叶。
小陈住的地，没有固定车位，他只能将车停在面，走路回家，跟观众聊着刚才的儿。
路灯闪了闪，小陈摇晃着手里的大杯奶茶，对着镜说：“这店的啵啵口味特别好喝，我以的女朋友很喜欢。”
他刚插好吸管，没来得及喝口，又说了句。
“等等，我好像看到认识的人了。”
他举着稳定器路小跑，镜不断摇晃着，偶尔拍到小陈的侧脸，他似乎在笑，看起来像在哭。
后来路灯又暗了下，镜黑乎乎片，只能听到点声音。
“妈？”
即使没有画面，光听声音，都知小陈现在很激动。
后来连声音都没了，直播的画面就停在片黑幕中。
温宛给小陈打了很多通电话，能打通，铃声正常地响着，就是没人接。
顾偕深从公司回来，在阳台找到温宛，他蹲在地上，看着那盆番茄。
是那盆已经死掉的番茄，温宛到现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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