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两人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都习惯了。周至没理他们,自顾自进了房门。
他学了棋,一步一步走到了棋盘边,一颗一颗的放下棋子。身后紧随而至的自然是裴良,他自然而然的坐在周至的对面,执黑子。春儿走到周至身后立看着,等着为他添茶。每次他不理,去做别的事时,这二人自然就不吵了。
他放了一颗白子,问,“最近可有什么趣事?”
这裴良也真是,明明一开始就有事跟他说的样子,偏偏得等他问。
“唔。”裴良放下一颗黑子,假装想了会儿,含糊的说道,“倒是真出了件趣事。”
声音带着明显的恶趣味,显然这趣事应该和他家有关。
“哦?”他配合的问,“是怎么个趣事?”
“说了你也别生气,也不能告诉旁人?”
神神秘秘,他应得干脆。“好。”
得了应承,裴良便不客气了起来,没管春儿还在,开口说道,“这趣事嘛,便是说,你那太傅爹有了个小外室。”
外室?裴良兴致勃勃,没等他表态,自顾自说了下去,“据说那日月黑风高,你娘亲偶发奇想为你父亲整理衣物,便发现衣间掉下了一个事物,抬眼看是个小香囊,她只记得你父亲这香囊不久前出现在他身边之后便一直不离身,原本以为是个什么不一样,一看也是普通的很。发现香囊似乎有东西,心想没什么大不了,然后就解了香囊,便发现里面是一支普通的耳环。耳环普通,她从没见过就一只也不可能是送给自己的,恰巧你父亲进门而来,见到解开的香囊面色大变,几步过去抢了过来。夫妻恩爱数年,第一次吵得如此激烈。为了不传出院门,都不知道杀了在场的几个小厮丫鬟。现在去闻闻你父母亲的院落,还能闻到股残存的血腥味呢。”
“……”
心理描写都有了,这样描述别人的父母亲真的好吗……
周至还没想好摆出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消息,春儿本来倒茶的动作不知怎么的凝质了一般,茶水哗哗流出桌面,溅在了他的衣袍上。周至看她,眼神木木的,看起来是被这秘闻给吓到了,递给裴良一个眼神,裴良眼睛转了转,装作在看风景。周至只好伸手拍了拍她,春儿才惊醒,第一时间就忙不迭的跪下认错,“奴婢错了奴婢错了,请少爷责罚。”
“无事。你今天什么都没听到。”
“还请少爷责罚。”
春儿态度难得的坚定,周至想,她大概是怕这秘闻以后传出去会怪在她身上所以找了个由头以示清白吧,周至胡乱猜测一通,就如了春儿的愿,“如此,因你打碎茶碗,便罚你一个月月银好了。”
“是,多谢少爷责罚。”
她起身依旧低头弯腰,看不清表情,拿出手帕擦了周至的水渍,退下去给周至找了替换衣物,很是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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