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泛起愉悦。
顾朝朝也挺高兴，噙着笑对他说：“今后，我便能光明正大护着你。”
“多谢娘娘。”沈暮深眼圈又要泛红。
顾朝朝叹声气，刚要说什么，便有太监来报：“娘娘，周贵人来。”
“不是说，本宫身子不适，叫她们不必来请安？”顾朝朝蹙眉。
太监干笑一声：“奴才说，只是周贵人不肯走……”
顾朝朝顿顿，懂，从箱子里随意拿串珍珠：“你将这个赏给她，就说是本宫一片心意，本宫身子不适，总不好拖着病体去见她，叫她回去吧。”
“是。”太监连忙答应。
顾朝朝轻呼一口气，扭头看向沈暮深：“周贵人受宠，我们现在还不确定皇上念多少恩情，不好贸然出。”
“奴才知。”沈暮深回答。
顾朝朝看到他这么乖就十分心疼，伸『摸』『摸』他脸上淡淡的疤痕：“这口气，我早晚要帮你出。”
“嗯。”沈暮深笑笑。
接下来一整日，顾朝朝都待在自房中做心建设，因为她知，重头戏不是院子里那些赏赐，而是今晚的侍寝。
“放松放松，他那，肯定折腾不几分钟，你又不是没有验，肯定能应付好，用几分钟换这辈子都不用再去皇后宫里站规矩，换他妃嫔不再找麻烦，换任务功，值。”
顾朝朝在屋里来回踱步，不断重复这些话，一旁的沈暮深听不太懂，也能看出她对皇上的排斥，好几次不要侍寝的话都到嘴边，他又默默咽下去。
他是个奴才，没有资格管主子的。
顾朝朝在焦躁中度过一整天，一直到晚上都没见到皇上，她以为今天熬过去，正要松一口气，就听到外面尖利的声音响起——
“皇上驾到！”
顾朝朝：“……”
皇上是被两个人抬来。
他一屋，顾朝朝就闻到一股酒臭味，顿时嫌弃地皱起眉头，却还要当着众人的面把这种嫌弃演担忧：“皇上这是怎么？”
“和魏大人多喝两杯，本来是不能翻牌子，可皇上心里挂念娘娘，喝多也要来瞧瞧您。”皇上身边伺候的太监讨好。
顾朝朝挤出一点假笑：“多谢皇上关心。”
“娘娘，时候不早，您服侍皇上歇下吧，奴才们就先告退。”
“可……”
顾朝朝刚发出一个音节，太监们就停下，她顿顿，又笑：“没，本宫只是想说，各位平日服侍皇上有功，本宫不知该如感激，只能赏些物件给你们把玩。”
说完，对旁边的李公公使眼『色』，李公公立刻带着众人去领赏。
屋里的人呼啦啦去一大半，顾朝朝抿抿唇，抬头看向门口的沈暮深：“你也下去吧。”
“是。”沈暮深低头称是，转身离开。
顾朝朝又遣退他人，关上门口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走到床边。
床上的男人，虽然只有五十多岁，早就被酒『色』掏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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