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倒是有两架米24，还有几个经验丰富的飞行员，不过飞机在波黑西南部的奥布罗瓦茨，很难运到卢布尔雅那。
这么做太危险了，飞机被击落的风险很大。而且塞尚先生，老实说，我并不认为在一个国家的首都使用武装直升机是个好主意，斯洛文尼亚正府一定会发疯的。”
瓦连京的话很诚恳，没有任何夸张的地方，原本为即将拥有两架米24，雌鹿而高兴的李塞上，顿时冷静下来。
显然，瓦连京的供货单上包括直升飞机，这伙计的生意做的很大，不过正因为如此，他才了解其中的难度。
如果想使用这两架雌鹿，必须先从波黑经过克罗地亚领空飞到斯洛文尼亚。距离到不是问题，从波黑奥布罗瓦茨到卢布尔雅那直线距离大约三百公里，米24的最大航程达到一千公里没什么问题。
但你必须得到克罗地亚和斯洛文尼亚两国的同意才行，否则就只能冒着被对方发现击落的危险，超低空飞行，仅这一点就很难做到。
更何况在斯洛文尼亚首都用武装直升机作战，人家不给你打下来才怪。就算他们的空军弱的可怜，甚至连一架正经战斗机都没有，但防空导弹总还是有几枚的，难不成还比不上蒂亚娜一个军火商？
“瓦连京先生，我先考虑一下再联系您。”
李塞上说完就准备挂电话。
“塞尚先生，……请等一下。”
瓦连京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曾经的手下，从蒂亚娜手里重伤逃出来的洽维索夫，昨晚死了。不过……他临死前，告诉我一个情报，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
“瓦连京先生，请说好了，至于情报是否可靠，由我来判断。”
“好吧！洽维索夫说，卡瓦西组织的总部，也就是蒂亚娜居住的那幢楼底下，有一条狭窄的密道，直接通往卢布尔雅那河畔……”
“什么？这是真的？”李塞上浑身一震。
瓦连京叹了口气，“正因为不能确定真假，而且无法评估其中的风险，所以我才犹豫。”
瓦连京提供的消息非常重要，给了李塞上一条新的思路。
李塞上明白瓦连京为什么犹豫。
如果洽维索夫的话是假的，这条密道不存在还好，至少大家不会因此产生什么损失。
如果密道真的存在，这条几百米长的狭窄密道，注定只能由少数几个人潜入，然后从内部发动攻击，危险性可想而知。
对方在密道里设下埋伏怎么办？就算成功潜入，也很难无声无息一击得手，稍有不慎，必定陷入重围。要是因此导致几名画家死亡，瓦连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洽维索夫最终死在情人手上，一定对蒂亚娜恨之入骨，希望有人为他报仇。李塞上思索了一下，感觉这条密道大概率是存在的。
……
挂了电话，李塞上想了想又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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