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像破布一样被撕碎；当你最好的兄弟用胸口挡在他面前，只为了给你争取哪怕一秒逃走时间；当唯一信任你的长官在临时总部，在几支小队的保护下被他一枪爆头，你就明白我的感受了。”
修斯勇敢的与他对视，胸口剧烈起伏。
他想不明白，曾经正直沉稳的长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了干掉一个人，不惜炸毁一幢楼，让上百人陪葬。
这……简直是魔鬼才能做出来的事。
伍德和雷德利，还有麦克站在一边，看着激动的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军队的经历让他们已经习惯于服从萨诺的指挥，尽管知道这件事有点过火，但他们没有勇气像修斯一样去争辩，因为……萨诺长官答应过，事后每人会得到两百万欧元。
半晌，萨诺的表情平复下来。
“修斯，兄弟们死了，哈克死了，布莱恩长官死了。”
萨诺的声音很冷漠，“其实……我也死了，早在雷恩托里涅富伊拉尔小镇，……我就死了。”
“长官，既然这样，我想我有权选择退出。”修斯放弃了继续争辩，准备独善其身。
萨诺眼角跳动了一下，沉默片刻，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起爆器递过去。
“好吧！修斯，你赢了。起爆器由你保管，如果我们到时对付不了那个混蛋，再决定是否使用它。”
修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惊喜的接过，“长官，我保证，一定会全力配合你把塞尚干掉。”
修斯心里激动起来，那个曾经的队长，又回来了！
“希望我们能成功吧！”
萨诺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你们该去停车场附近执行监视任务了，我负责监控正门。”
几个人离开后，萨诺从兜里掏出另一个……起爆器，面无表情。
……
早晨九点半，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
一个三十岁左右相貌文雅，脸颊有些瘦削的白人，穿着合体的西装，戴着眼镜，拎着公文包下车。
这人正是李塞上。
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莫里斯国际贸易公司大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直觉告诉他似乎有人窥视，感觉很弱。
借助系鞋带的动作，李塞上蹲下身透过眼镜片小心观察，结果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李塞上迈步走大门。
公寓厚厚的窗帘后，萨诺失望的放下望远镜。
不是他，这个人比刻在脑海里那个身影瘦一些。化妆和伪装固然很巧妙，能让一个人变成另一副模样，由白人变成黑人，由年轻人变成老人，甚至由瘦子变成胖子，但绝不可能让人瘦下来。
作为从未谋面的老对手，萨诺相信，塞尚知道自己的名字后，一定会亲自来的。
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塞尚进入那座楼然后按下起爆器，让这家该死的公司陪着该死的塞尚……一起毁灭。
“您好！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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