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作为杀手，行动成功而且没人死去就是最大的幸运。参与如此大规模行动，在没人倒下的前提下完美达成目标，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念头，跟塞尚合作……真好。
李塞上回到旅馆正收拾行装，薇妮的电话就打过来，显然是勒布伦通知了她。
“嗨，薇妮，你打电话来是表扬我的吗？”
“当然，我没想到你们完成的如此出色。”电话里薇妮很兴奋，“你们的表现当然值得赞美，尤其是你，配得上任何赞美之词。塞尚，我觉得你的指挥策划能力简直太棒了。”
“然而并不值得这样，薇妮。”李塞上的声音很平静，“我刚想到，那里只有三名分析员，两名联络员，与土星公司的规模不符，我想那只不过是一个临时总部而已。”
“无论如何，他们的总裁布莱恩被你干掉了，对吗？”薇妮愣了一下才安慰道，他没想到李塞上对自己的要求如此之高，难道还真要端掉对方的总部才开心。
李塞上展颜一笑，“好吧！薇妮，你说的对，是我贪心了。我宣布，这次钓鱼行动圆满结束。用布莱恩的死亡告慰帕克，我想他应该会原谅我。”
说到这，李塞上的声音低沉起来。
事实上，人死了，就是死了，无论杀多少人都不可能挽回。李塞上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一直给自己找借口不去想，现在行动结束，借口没有了，他必须面对这个现实。
“塞尚，没有人会怪你，我想帕克也不会。”薇妮柔声道：“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或自愿，或强迫，当你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我们和帕克都一样。地下世界，每天都有无数人死去，其中绝大多数默默无闻，很快被人忘记。我想帕克知道你为他做的一切，一定会为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骄傲。”
李塞上仰着头一动不动，仿佛有个儒雅不羁的身影在对他笑着点头，“伙计，干得不错！”
他半晌才说道：“谢谢！薇妮，你说得对。”
薇妮趁机道：“那你什么时候来看看你的房子？我想你会大吃一惊的。”
“上帝！你不会把我的房子刷成粉红色吧？！”李塞上现在就有点惊了。
“咯咯，那可不一定，所以你要尽快来哦。”薇妮笑了起来。
“现在还不行。”李塞上的表情冷酷起来，“我必须先回雷恩，有几只讨厌的苍蝇正在门口飞来飞去，我要回去摁死他们。”
看到脑海里差一点就变成深黄的小点，李塞上杀气腾腾……
……
雷恩小镇托里涅富伊拉尔。
萨诺坐在餐桌前，对着面前的几份资料入神。
经过几天努力，小镇所有住户都查了一遍，现在他手里拿的就是其中筛选出来的可疑人员。他确定，塞尚一定就藏在这几个人当中。
可惜这几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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