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淮:“你听过秦霁月这个名字吗?”
“没有。”
“她是阿放的妈妈。”
索宁稍一联想金小哨之前跟她说的那些笼统的信息里,似乎也提到过是跟他妈妈有什么关联,她下意识问了句,“她不是去世很多年了吗?”
“没有,她回来了。”
索宁:????
陈淮大致把从容盛那儿知道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索宁,恩怨情仇的倒没太细说,提了一嘴她也就了然了,主要是后来以什么样的手段逼破盛柏年放她走,以及扔下盛放这一段。
索宁乍开始只是震惊,听到最后,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她对秦霁月唯一的印象就是盛放曾经给她的描述,‘她温柔善良,宽容大度,你能想到的所有美好品质她几乎都具备’,在这些描述中让索宁记得最清晰的就是,盛柏年年轻时候忙事业居多,回来的少,所以他是跟他妈妈相依为命的。
但这……
陈淮说完,那头静默数秒,才又缓缓开口:“他以前是看着花里胡哨的,看上去貌似谁都不在意,说白了就是不敢跟人深交。他其实最重感情,为了给他妈妈出气就作天作地。”
“对你也是。”他顿了顿,“这话说了你可能不信,他就有过你那么一个女人。”
索宁:………………
陈淮说着自己都觉得搞笑,“看着浪的不轻,实际上就是个假浪子,玩玩闹闹可以,上床啊谈感情从没有过。唯独对你,身心都折进去了。”
“……”
“那年他生日其实就要求婚的,当时被我们一顿嘲笑,他他妈整的跟个纯情小畜生一样。”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沉寂,“你说分手就分手,一走就是三年,他把自己都逼成个工作机器了。”
他并没有描述多少盛放当时有多难过抑或是如何煎熬,但前后几句话的对比已经非常明显。
索宁记得那次生日,是她唯一陪他过过的一次,也是发现了傅承晋的那一天。
原来他在那时候就打算求婚的,那么算上后来她提分手的那次……
等于是两次求婚,都没成啊。
她吞了吞胸腔情绪,“陈先生,你是想让我去看看他吗?”她转念又想,“可能会让他情绪变得更糟,我之前去过,他很……抵触吧。”
“他赶你走你就想办法留下来,他说难听的话你就当他在骂自己,他无论怎么样……你都当作是多年来的一点发泄,行不行?”陈淮的声调已经有些低,“就当是一种回馈,毕竟他那么爱你,你哪怕跟他说几句话,开解一下都就好。”
索宁:……
陈淮说的是那么爱你,而不是那么‘爱过’你,这一点细节让索宁多少有点触动。
她下意识以为这是一种习惯性的口误,时过境迁,经历了那么多事盛放要是还对她‘死性不改’那就是真见了鬼了。
而至于陈淮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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