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与神的残灵，还有你身上那两股浓的不行的神力，真是让人讨厌。”
龙清妍脸上一僵，这老猫儿真是戳人心，专拣人心里最难过的地方刺，司牙见她面色不好，忙换了话题，“你来这里是找暴沙的吗？”
“等等，我还没问完呢。”暴沙冲着司牙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司牙回想了一下，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道，“就在师父去世的那一晚。”
暴沙一震，“你……你这么早就知道了吗？”他随又一想，神色更加的复杂，“你，你心里是在怪我，怪我为什么不救你师父，是吧。”
龙清妍看看暴沙又看看司牙，见两人神色复杂的都不说话，心想着他们之间定有什么难解的结，“你们说，我……我先去外边等着。”
司牙待龙清妍走开后，双手交握在一起，“那时我年幼，背不动师父，可你，你是妖为何不出手将师父从火场中救出？”
暴沙不知如何说，他自那日起就后悔极了，“我……”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错事已铸成，难以悔改。
司牙见暴沙那悔恨的脸，随又说道，“是我强求了，那时你也初来不过几日，你们这些修仙的向来又不愿沾因果，只是我这心里始终是……”他只要一想到养他教他的师父就死在他眼前，他如何能安心度日。
暴沙也无法，他伴着司牙二百多年的时间，不仅仅是因为他这一手好厨艺，还有另外一办是因为对他的内疚，当年他来到虹齐城，化做普通的猫儿被只有十二岁的小司牙回带回道观。
他亲眼目睹着小司牙对他师父有多依赖，而他这一手烧菜的手艺也是跟着他师父学会的，不知是因为这菜还是因为他们的师徒之情，暴沙留了下来。
可一场天雷大火烧了道观，小司牙的师父为了救他，被一根横梁压身，死在了火灾之中，这场大火把道观全都烧没了，只余正中那座三清大殿，和那香火不断的香炉。
当时他是可以施法救出司牙师父的，可他犹豫了，他怕施法暴露自己的位置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就是这一犹豫，才结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心结。
“我想补偿你，你可有什么愿望？”事情已经说开了，暴沙想要解开这个结，毕竟他还想一直陪着司牙。
“你能让我活这么多年，能否让我师父起死回生。”司牙看着他小心的问道，他能活这许久，全是暴沙暗中给他喂一种珠子才维持住的，他想着这种珠子是否也能让师父活过来呢。
暴沙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能活这么久，全靠吸食我的妖力珠，而妖力珠只能延寿……”
司牙一脸的失望，暴沙眼睛一转，“不过我不行，有人却行。”
司牙惊喜的看着他，“谁？”
“门外那个。”暴沙邪笑着指子指。
“她？”司牙并不觉的龙清妍能比暴沙还厉害。
“说是她，不如说是她身后的人，那人有可能会让你的师父起死回生。”暴沙想着神族正神，六界第一人，让个凡人复活那不是挥尘般的小事。
“她会答应吗？”司牙犯愁。
“她现在有求于我，一会儿我叫她过来，咱们先合计合计，怎么说合适。”暴沙摸着下巴与司牙合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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