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醒的时候,内室一片幽暗,没看到一个人影。
她轻声朝外唤了一句。
竟连往日里时常将她当作姑娘伺候的听药也不在。
脑袋微微晕沉着,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现在又是什么时辰。
“糯米,他们人呢?”按揉着太阳穴,她十分疑惑。
【全部都在陆时承的书房,他们抓到了那个叫听墨的,陆时承亲自审讯完,就将人全唤去了书房。】
姜娆微微惊讶,思虑一会儿。
蓦地想起前几日在书房时,陆时承冷不丁问的那句话,指不定那时候刚得了听墨什么消息,而她送糕点进去又刚好撞上了枪口。
“那你可知陆时承审出了什么?”
【那个听墨将知道的全说了。】
原来他暗地里结识了一名女子,后来这女子有了身孕,陆时承的继母安氏抓着这个女子做人质,不忍见心爱的女子受辱,他只好听从安氏的安排偷偷将毒渗透在陆时承日常之中,并谎报军情。
但后来他才发现这不过是安氏刻意安排的,他中了蛊毒,才会被那女子所诱惑,孩子亦不是他的,而是安氏的亲儿子陆辰的。
一怒之下,他直接斩杀了那怀孕的妇女,知道自己犯下大错,无颜见陆时承,便想着之前听到‘噬魂’来自北疆,决定去北疆找到‘噬魂’的解药。
躲躲藏藏了好一阵子,他走遍北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噬魂’的解药,只找到了‘噬魂’。
心灰意冷的他只能带着这毒药回来,希望听药能够根据这毒药配方研制出解药。
他在北疆的消息也是他刻意放给听棋的。
被押在陆时承跟前时,他直接跪下供上‘噬魂’以及所收集到的安氏诱逼他叛军的罪行证据,将所有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他知道他自己罪不可赦,在知道真相的那刻,若不是为了替陆时承寻解药,他早已自刎在陆时承面前。
他是中了蛊毒没错,但也是他心智不定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留他全尸。”陆时承语气淡漠如寒霜。
跪在跟前的听竹等人,知道他说的是听墨,连声应下。
听剑情绪波动最为明显,几人一退到门外,他便拎着剑朝着关押听墨的地方走去。
……
听着糯米娓娓道来的话,姜娆只觉得陆时承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
片刻后,听药推门走了进来,也是一副沉闷的样子,跟平日里的性子差了许多。
这一切,姜娆只当不知道,扯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草草吃过晚膳,等到半夜,陆时承才回来,听竹跟在身侧。
夜里寒气重,他从外面进来时,一股湿冷的寒气迎面逼来,姜娆热忍不住抖了抖。
陆时承爬上床榻的时候,听竹已经出去了。
“还装睡?”男子冷然的气息呼在耳边,姜娆有点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
不知为何,陆时承的内室里夜晚的时候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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