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不相信他会和罪恶沾上一点边儿。”
回大理寺的途中,陆微澜听到这些议论不禁将手收紧了些。
李郴还真是个招黑体质,长安发生什么事,都能和他搭上关系。
到了大理寺,无论是前衙还是后衙,都围满了为唐觉大师讨要说法的老百姓。
陆微澜几人好不容易才从后衙挤了进去,刚要到程典的廨房去喝口水,就看到等在后衙内的宁王李蘅。
他负手而立,听到几人的声音才转过身来,目光有些沉重的看向夏扶风。
陆微澜觉得,刚刚看到他背影的时候就觉得他的肢体语言在表达着:出事了!
她捅了捅夏扶风的胳膊,轻声劝她道:“你先跟宁王爷回去,你们好好谈谈。”
……
傍晚,坊门将关之前,常玉达案的案宗已经送到了李郴的手中。
他认真看着案宗上,陆微澜就在他的身侧。
待他看完,将案宗合上,脸上也没有出现意外的表情。
“此案凶手已死,并不用裁决。明早坊门开后,将此案移交三司结案,并将结案公文张贴于朱雀门外即可。”
陆微澜知道,他再次选择了真相。
上次的范静娴案,他选择了真相,得罪了福慧公主和太后。
这次的常玉达案,他也完全不会顾及安国公这样的世家权贵。更何况还有正在审理中的科举案。
常玉达案的真相,等于生生撕掉了权贵世家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常玉达被杀,本是受害者,但他也是那个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一个都知就范的小人和登徒子,更是科举中让自己的庶弟冒名顶替自己考试的小偷。他偷的不但是别人的功名利禄,更是别人的人生。
安国公府将被永远钉在大盛历史的耻辱柱上。而李郴也会被自危的权贵世家推上风口浪尖。
他本是一道光,却被暗尘遮住。
世人总是会被蒙住眼,看不清真相。
看到陆微澜的眼睛亮亮的,李郴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陆微澜收敛了自己的目光:“今日宁王去大理寺找夏扶风,我看他神色挺沉重的,想必是夏家出事了。”
之前李郴就与她说过,右相夏毓名与科举舞弊案也脱不开关系。魏若瑾就是右相夏毓名的门生。
夏毓名是夏扶风的阿爷。
虽然说夏扶风是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刚穿来就嫁到了宁王府。不过那具身子流淌的终究是夏家的血。
李郴点点头道:“科举案牵连甚广!”
……
宁王府就在胜业坊,与兴庆宫相邻。
入王府,回了后院,夏扶风见李蘅还是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不由猜道:“你同意和离了?”
这女人满脑子想的都是和离,难道她对他就没有半分留恋?
真是个没长心的女人!
李蘅的脸色更沉了,不过顾及到未来会发生的事,才收敛了一些,轻声道:“这次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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