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什么意思，她们收过李勋的钱？”
“不一定是钱，也许是其他类型的好处，比如升职，调岗，或者家里人受惠。”王刚解释道
“被李勋祸害的女性很多，不止十个八个，可他依然能逍遥至今，背后肯定有利益输送，毕竟现代社会像你这么刚烈的女人，其实不多！”
方芷衡闻言不由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伤疤。
王刚继续说道:“李勋只是公司高管，说到底就是个工资高点的打工仔，他哪来那么多钱善后？”
“你是说我该调查李勋的经济犯罪？”方芷衡试探道。
“你有没有留意，李勋身边的助理长的挺漂亮。”王刚笑道
“这么漂亮一个美人，跟在色中饿鬼李勋身边几年，你说他有没有下过手！”
方芷衡领会到王刚的意思。
“李勋能用钱收买人，你为什么不可以？”王刚反问道。
方芷衡咬咬牙道:“我没多少钱，欢乐颂的房子，还有家里的东西，都是金宝瑞安排的，事后我得还回去。”
王刚嗤笑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方芷衡不解道:“我怎么傻了？”
王刚挑明道:“以金宝瑞那样的身份，他若要对付李勋，何必搞的这么麻烦。
他给你安排房子，安排工作，绕那么大一个圈子，最主要的目标不是李勋，而是你！”
方芷衡摇头道:“金总帮我，是因为我在美国时曾经帮过他一次。”
王刚轻笑道:“你真这么想吗？”
方芷衡慢慢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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