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地方?”
殷语本就没打算客套:“并非如此。今日过来其实是有一件物事要给怀月姑娘看看。”
言罢,她朝身后的秋葵递了个眼色。
秋葵将怀里的匣子打开,放在了桌上。
怀月凝眸望去,待看清楚匣子里的东西时,蓦地瞳孔紧缩。
那是一个婴儿佩戴的赤金祥云锁,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但――
却是她亲手送出去的饰物。
她为了让王府管事在带领太子等人游览王府时候专程提起星月草一事,给管事刚出生的孙儿送了这个赤金祥云锁。
只是,这个东西怎么会在殷语的手上?
她专程过来又是想要怎么样?
怀月心头一缩,抬眸看向殷语:“殷大姑娘这是何意?”
“怀月姑娘可觉得眼熟?”殷语嘴角轻轻一勾。
“未曾见过。”怀月硬邦邦地应声,别开了眼。
“怎会不认得呢?”殷语笑了,“仇管事可是亲口说了,这是怀月姑娘送给他家刚满月的孙儿的礼物,并且嘱托他务必在带殿下游览王府的时……”
“别说了!”怀月站起身,“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殷语带笑,“听说怀月姑娘马上就要跟我们一同去大齐,所以过来提醒下姑娘罢了。想来怀月姑娘聪慧通透,应该已经明白了本姑娘的意思,本姑娘就不多打扰了。”
“秋葵,咱们走罢。”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子,正好与端茶进来的萱草错身而过。
萱草躬身送走两人,不解地进了屋子:“姑娘,殷大姑娘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怀月将匣子里的赤金祥云锁捏在手里,深吸口气:“难怪能成为太子妃,果然不是简单的货色。”
那厢秋葵跟着殷语离开了院子,不解地问道:“姑娘,既然咱们找到了怀月姑娘撺掇管事提起星月草的证据,为什么不把它交给晋王?”
“因为作用不大。”殷语应道。
虽然怀月的确是买通了管事故意传播了星月草的特别,但殿下摘草送她,是主动的行为,并非受人撺掇。
哪怕证明了怀月心思不正,也无法掩盖殿下摘草的事实。
加之,星月草的事殿下已然解决,而她又晚了半日才循着线索找到相关证据,现在补上去没什么意义。
还不如,拿来震慑怀月用。
有了这个把柄在她手里,想来怀月若是还有旁的想法,就得好生掂量掂量再说。
并且,这次找到线索,她还顺带挖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例如,晋王高价买下星月草是为了府里新进的一位美人。
而怀月不巧和那位美人因为星月草置气过,买通管事透露星月草的消息,明显是打了一箭双雕的心思。
这些内幕,端看怀月懂不懂得安分了。
如若安分,她自然就当作不晓得,反之,就不好说了。
秋葵歪着头想了想:“那姑娘会将这件事告诉殿下吗?”
殷语静默片刻,正准备回应,就听见一侧传来燕煜的声音:“阿语有什么事情要告诉爷?”
秋葵倏地扭头望去,正好看见冲她使着眼色的季宗。
她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退后,转身,和季宗一同钻进旁边的树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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