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泽走到了顾时澈的身边，看着他那张病态的脸，“当年我心里就想，就算你顾时澈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地方，但你是个人，总会有弱点，果然，你的弱点被我找到了。”
“顾时澈，你明明比谁都要清楚，不能动情，动情是禁忌，可你还是动了情，其实很早之前，我想过无数种对付你的办法，只是我没有想到，最终害了你的人，是你自己，而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把。”
“姜笙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你拿命去守着的？”薄泽干笑两声，眼睛里突然浮现出了伤感，“你确实比我有能力，在老大的面前，你都敢保护姜笙，最后下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挺佩服你的，若是当初我和你一样，小艾也许就不会死的那么孤独了。”每次提起小艾，薄泽就觉得自己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扎了千遍万遍一般。
“姜笙……”顾时澈垂眸，感觉体内的毒好像开始平静了，他说话也没有那么艰难了，“当初我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无法感同身受。”
“何况，那时候的我，一心完成任务，管理组织，甚至觉得你们这些动情的人很愚蠢，所以才会那样。”
“你现在是再给我道歉吗？”薄泽眸子冷了冷。
“我没做错，无需道歉。”顾时澈很犟，他觉得自己没错的事情，就不会道歉。
闻言，薄泽瞳孔骤然收缩，“你骗我一下会死么？顾时澈，你看看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跟我顶嘴，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本就是将死之人，没什么好怕，我只怕保护不了她。”
“她”指的显然是姜笙。
薄泽盯着顾时澈这副样子，恨了他这么多年，等着报复他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可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一把，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在这一刻，竟然发现他对他竟然恨不起来了。
“顾时澈，你真是无药可救。”说完，薄泽就离开房间，把被人牵制住的姜笙给拽了起来，他冷冽的眸子微沉了好一会儿，才直接把她给拽了进来，然后狠狠地丢进了房间。
姜笙看见顾时澈，立马冲到了他的身边，开始着急的打量他，“你没事吧？”
顾时澈看着为他着急的姜笙，眼底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温柔的光泽，“我没事。”
姜笙听见他这么说，总算是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姜笙说到这儿的时候，视线慢慢放在了薄泽身上，她下意识地挡在了顾时澈的前面，“你要干嘛！”
薄泽看着姜笙那双眼睛，眉头下意识地蹙在了一起，可还是恢复了平静的姿态，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来这里，不过是想追寻一个答案。”
“顾时澈，如果换作现在的你，还会杀小艾吗？”
顾时澈掀起眼眸，对上薄泽的视线，薄唇微动，“不会。”
当年的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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