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一点。
他之所以还重蹈了诸葛清的覆辙，只有一个原因。
叶凡也同样不想跟他生死相向。
叶凡落地，蓝色的光圈重新回到了他的脚下。
“张启灵”看着他，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正如叶凡所说，他比自己认识的“叶凡”还要更强。
这是他现在的心里出现了一丝动摇的根源。
同时，这个认知也是他更加坚定地一定要杀死自己正在面对的这个更强的叶凡的信念的根源。
“张启灵”看着自己正在面对的叶凡，眼神里面的伤感变得格外明显。
这个叶凡比自己熟悉的“叶凡”更加强大。
这在一方面代表了对方可能是真实的可能性。
但是在另一方面，这也再向“张启灵”传达了另一个让他现在下了杀死对方更坚定的决心的信息
如果自己现在不杀死正在面对着的叶凡的话。
那么这个更加强大的叶凡，或许就会杀了自己现在一定要保护的“叶凡”。
“对不起。”
“张启灵”甩了甩手里的惊蛰，看着叶凡，又像是刚才一样对他道歉说道
“会很快的。”
叶凡看着对面的“张启灵”，听见了这又一次的道歉，露出了个有些疑惑的表情。
“张启灵”这句道歉比起上一次的道歉，听起来相当的平静。
刚才的道歉，叶凡还能听出“张启灵”想要表达的意思
是什么。
但是这一次的道歉，倒是把叶凡给道迷糊了。
这个小哥又是为了什么在道歉呢？
是跟刚才一样，为了即将杀死自己而进行的再次道歉？
可是自己也因为这一点给他道歉了，并且还证明了他做不到这一点。
难道，小哥这么有礼貌，道歉还是回合制的吗？
还是说，这个小哥现在已经意识到了他自己和“叶凡”才是假货，现在悬崖勒马，浪子回头。
为自己之前跟他们这些真货之间不礼貌的行为进行道歉吗？
而就在叶凡刚疑惑地看了这个“张启灵”一眼的时候，真正的张启灵却立刻意识到了这个自己要做什么。
他在和“叶凡”对峙的时候，猛然睁圆了眼睛。
“叶凡”原本因为失去了同伴而极为悲痛，现在又在跟张启灵对峙而沉重的表情看见了张启灵这样的表情也感到了一丝的震撼。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面，张启灵好像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幅度很大的表情。
第一瞬间是意外，但紧接着就意识到了什么，变成了极度的震惊甚至是惊恐的表情。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叶凡”甚至有些不相信小哥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是有一点“叶凡”看明白了，也预料到了。
那就是这个张启灵想要往另一边冲过去。
“叶凡”明白滕锁等能够困住一般的人的手段对拥有瞬移和闪现的技能加持的张启灵是无效的。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
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一身金光的“叶凡”立刻用自己的手臂做枷锁，对面前差点就要瞬移离开的张启灵画地为牢。
意识到自己还留在原地的张启灵的瞳孔骤缩了一瞬，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浑身冰冷地看着事情的发生。
只见。
此时“张启灵”的全身都被惊蛰的蓝紫色的光覆盖，并且那光已经有了具体的形态。
那是他身上的穷奇纹身影子。
在叶凡看清这个影子的形态之前，“张启灵”像一束光一般，从叶凡的方向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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