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愿意放弃机会,逮住江明月问专题报道的事儿,江明月奇怪道:“连环案件的报道权不都让你们预定了?”法治记者也懵,说:“那我问问我老大。”
得到的答案是——
社长对此一无所知。
“蓝记者没跟你们说吗?”江明月不明白这丫头想什么呢?这多好的表现机会啊!
社长似乎完全不理解江明月所指:“你嗦,喇个蓝记者?咱们这儿就没有吕记者。”
江明月:“……我说蓝记者!”
社长:“这不都似蓝记者?”
江明月:“……吕记者!行了吧?”
社长:“跟你讲了没有吕记者啊!”
江明月:“……”
鸡同鸭讲!不是,换俩动物这俩有点儿别扭……但是江明月没空换了,他机会是对社长吼起来:“蓝记者!蓝翎琳记者!”
“啪——!”是茶杯碎裂的声音。社长的手里空空如也,菊花茶泼了一地,他全然没空理会!
“你嗦辣过蓝记者?你见着她了?不要吓我哦警官!那菇凉死好些年了”
“你说什么?!死了?!”
“死了啊!那菇凉追一个案纸,从楼上掉下气,当场就摔死了呀!从那以后,我们报社再也没招过实习生了呀!”
江明月的眸子瞬间暗沉,窗外,雷雨大作,雨幕之中,他终于想起那张遗照的位置——在程宇超下葬的时候,他曾经看到他隔壁的墓碑,还慨叹过女孩儿花季殒命。
江明月拼命回想墓碑上的字,忽然,他想起谢无终的一句话:“这名字,就像铃铛的响声,听起来是个快乐的女孩子呢!”那不就是——蓝翎琳!
“下雨了。”女孩儿从栏杆上跃下,路边浅浅的水汪里溅起水花。
她光着腿,穿一条短裤,身子瘦而不弱,该突出的地方是绝不认输的,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的两条腿,光洁有力,昭示着青春。
女孩儿弯下腰,撕下膝盖处被雨水浸湿的纱布,丢进垃圾桶。在她膝盖上,有一处红印,与她的肌肤相映衬,宛若雪地上盛开的一朵梅花。
那是一枚胎记,却并不突兀,反而像是水墨画般恰到好处。看到那印记的人会好奇,女孩儿为什么要把它遮起来?难道这天然的“纹身”隐藏了什么秘密?
雨越下越大,女孩儿抬起头,闪电映亮了她的脸,女孩儿嘴唇动了动,雷声轰隆,掩盖了她的慨叹:“真像我死的那天啊!你说呢?”
能听到这声音的,分明只有她自己,她却像是在对知己聊天,嘴角浮起一抹愉快的笑。
滑板带起水花,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雨幕中。
与此同时,某个干燥整洁的房间内。
一双指节修长的手把玩着一部手机,指尖划过屏幕,在按键上漫不经心地反复按着,110、110、110……电话是不可能拨通的,因为手机根本没有开机。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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