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纷纷附和。
“对对,大王,我们冤枉啊,都是马四威胁我们的”。
“就是啊,大王,你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再怎么混账,也不敢对你不轨啊”。
“是啊大王,你知道七郎我最是胆小,最是老实了”。
李幼良一脸错愕,看向张大郎,问道:“是这样的吗?”
张大郎脸色茫然,看看马四,再看看一个劲点头的侯大,“呃、这…应该是的吧”。
李幼良瞪他一眼,盯着侯大,“你刚刚说什么?劝我逃离姑臧城?再说一次”。
侯大心里一震,心思急转,急忙组织语言说道:“大王,你在凉州这些年,有很多不长眼的人得罪过你,等新来的都督上任,他们一定是会落井下石,向新来的都督使劲的说你的坏话啊,他们可能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以此来诬陷、对,就是诬陷,他们以此来诬陷大王,到时候新都督上报给皇帝,大王你可如何是好啊”。
尽管侯大说的非常隐晦,但是作为当事人的李幼良也是听明白了,他这些年在凉州胡作非为,劣迹斑斑,留下不少证据在其他人手里,万一这些事泄露出去,对他可是极其不利。
见李幼良脸色凝重,侯大看一眼马四,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大王,还有这个马四,他蛊惑大王走私,卖违禁品给吐谷浑那些部落,他可是知道大王不少事情,手里应该有不少证据,若是留他活口,到时候证据泄露,大王可就危险了”。
李幼良心里一震,当即冷哼道:“来人,将马四斩首”。
马四大惊,在死亡的恐惧下,终于开始疯狂求饶,只是亲卫并不理会,直接将他拖出去斩了。
听得惨叫声,侯大等人心里一松,更是卖力的将脏水泼到马四身上。
众人七嘴八舌的直吵得李幼良头晕脑胀,“住嘴,来人,将他们全部收押”。
侯大闻言心里一松,可算是保住小命,当即便是拜谢,然后叫嚷道:“大王一定慎重考虑啊,若是那宇文都督有意搜集证据,大王危矣”。
李幼良刚刚起身,听得这话,脚步一顿,然后冷哼一声便是转身离开。
张大郎左看看,右看看,这个纨绔迷惑的挠挠头。
翌日,向来睡到自然醒的李幼良,早早地便穿戴整齐,一边下令姑臧城肃清街道,一边惴惴不安的等候信使。
心里一直在想昨夜侯大临走前的话,导致李幼良的心情非常沉重。
侍从见状也不敢惊扰,只是低首垂眉,不敢言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李幼良噌的站起身来,怔怔的看着来人。
“大、大王”,信使见李幼良这般神态,也是愣在当场。
“可是宇文仁人来了?”李幼良皱眉问道。
“啊、是,正是,宇文都督的车驾已到城东三里”,信使忙不迭点头。
“州县属官,随本王出城迎候”,李幼良直朝外走。
不多说,李幼良便在城门处见到浩浩荡荡上百人的车队。
“好大的排场”,李幼良闷哼一声,若是以往,他大可不必给宇文士及颜面,只是现在宇文士及奉旨接替凉州都督之职,并彻查走私之事,也可以说宇文士及拿捏着李幼良的命门,在这个时候,李幼良可不敢桀骜放肆。
车驾缓缓停驻,卫队将领来到马车前,躬身道:“禀都督,长乐郡王正在城门处迎候”。
“继续走”,车内传出低沉的声音。
卫队将领一怔,然后只得应着。
按照礼节来讲,现在已经距离百步,宇文士及应该提前下车,步行迎上,以示对长乐郡王的尊重,但是宇文士及现在并不下车,他的意思是直接坐车来到城门处,态度可谓是相当倨傲。
李幼良见车驾停驻,嘴角上扬,正打算整理衣冠上前相迎,却只见马车稍作停顿后便继续行进,李幼良嘴角的一丝笑意僵硬在脸上,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身后一众属官也是低声议论,李幼良转身一瞪,瞬间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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