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辛辣或寒凉的食物,然而这已比吃药膳要好得多了。
阿娇本就是个吃货,已憋了一年,却又不宜再暴饮暴食,自然每日就等着用膳的时辰。
见得刘彻入得殿内,她忙是吩咐内侍和宫娥摆膳,又上前拽着刘彻的袍袖,咯咯傻笑,着实是个有吃万事足的憨货。
刘彻笑着打趣道:“你倒是好养活。”
阿娇平日没少被他笑话,索性就当成好话来听,权当他是在夸她了。
“咦,你这厮怎的来了?”
阿娇瞧见刘舜亦是晃晃悠悠的进了殿门,半是讶异半是戏谑道:“赎刑的赀财可是攒足了?”
“……”
刘舜面色讪讪,没敢接话。
他自幼深受父皇宠溺,众位兄长阿姊皆是让着他,唯有阿娇表姊和南宫阿姊敢揍他,且是说揍就揍,甚至敢在众位长辈面前揍。
过往他见着这两个女魔头皆是绕着走的,今日着实事出无奈,这才跟着皇帝兄长来椒房殿用膳,早料到必会遭阿娇的奚落。
阿娇见他不答话,柳眉微扬道:“呦呵,出宫太久,忘了规矩?”
“臣弟见过皇后嫂嫂!”
刘舜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忙是上前见礼道。
“乖!”
阿娇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如同刘彻平日摸她那般。
刘彻看得眼角直抽抽,原来站在旁观的角度来看,这动作不像是影剧里那帅气的摸头杀,而仿似在摸他上辈子养的二哈。
“嗯……阿娇的脾性确是有些像二哈,倒也怨不得朕。”
刘彻为自个找到了理由,并不打算改掉摸自家婆娘脑袋的习惯。
“让人多加些菜肴。”
刘彻嘱咐身侧的李福,因着阿娇身体的缘故,夫妻俩的每日三餐皆是定时定量的,且菜式也皆严格定好,如今多了个刘舜,自然要额外多做些。
李福躬身道:“回陛下,奴臣已是吩咐下去了。”
刘彻微是颌首,李福随侍他多年,处事确实周全妥帖,眼瞧掌印太监孙全年事渐高,再过些时日应要卸任,重新去太寿宫随侍太上皇刘启了。
刘启也非真要让孙全服侍,无非是多个宫里的老人陪他说说话罢了。
“你近日提个合宜的近侍,时常带着身边教导着,日后好接你这宦者令。”
刘彻微作沉吟,复又吩咐道。
“诺!”
李福忙是躬身应诺,心下自是大喜,他机灵得紧,自不会听岔陛下的意思,让人接任宦者令,那他绝不是被夺官,而是要升官。
宦者令掌宫中宦者,乃皇帝陛下最为信任的心腹宦官,虽归为少府属官,但真要再往上升,绝不是做甚么少府丞,也不会入长秋府做长秋詹事等皇后属官,而是替帝皇保管印玺的掌印太监。
御膳的菜式虽不算多,但味道是绝对差不了的,刘彻向来不会委屈自个,宁可不要甚么勤俭的贤名,也得吃好喝好,否则做皇帝干甚?
刘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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