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就记住一个。
决定王歌学习速度上限不是他的天赋，而是博士的教学速度。
就这两个时辰，他就已经掌握五百个常用蛮文的含义和发音，这还是老师教的慢的原因。
而在两位博士离开后，王歌就拿出装着《狌兽变》兽皮经的木盒。
“长史官嘱咐我，要妥善保管好功法原件”
想到这个，王歌就让宫女将桌案上油墨水漆之类东西搬走，甚至连油灯都搬远了一点。
做完这些，王歌先是看了表面上武道功法《狌兽变》。
在掌握五百个常用蛮文基础上，他能将这本武道功法看明白大半，并评价道：
“确实是一本能与开山劲相提并论的练肉功法，就是拳脚风格太蛮人了一点。”
王歌吐槽，所谓“狌兽”长的就像白毛猩猩，要练这功法，就要模仿猩猩的一举一动。
也不怪燕飞会评价，这功法有损王者威仪。
只是将狌兽变看了一半，接着王歌就开启明灵之眸，窥探隐藏在《狌兽变》的神秘蛮文。
“巴满经祷祝纳兒哈.文.”
王歌眼睛微眯，反应过来道：
“《巴满经·祷祝纳兒哈文》，一本祷告神明的，巫师萨满使用的书？”
王歌眉头一挑。
他知道在南蛮那个文明较为落的后地方，是存在原始崇拜，宗教就是名为巴满教，因此也存在巫医祭司之类的人物。
“都用《狌兽变》这种上等练肉功法作为掩护，我还以为藏起来是什么更强大功法秘籍呢，结果就是一本宗教经文？”
王歌心绪微妙，同时也感觉不太对劲。
“纳兒哈按照那两位博士所说，这是蛮人巴满教的主神，是自然之神，在巴满教认为，纳兒哈是世界意识，它没有具体的形象，但执掌着天地元素，水火风大地和雷霆，这也是这经文中会有这五种元素的图案原因。
巴满教敬畏崇拜雷霆，将其视作纳兒哈思考时的智慧，并将自然的雷霆视作某种启示.”
王歌想起一些有关巴满教的神话传说。
“这就是一本宗教书籍，值得这么遮遮掩掩的保存吗？”
王歌颇为不解，带着一些探究的想法，他开着明灵之眸，用自己目前掌握五百个蛮文尽可能解读经文的内容：
“行深福慧多时，溯本鉴源祈纳兒哈赐清风祛惘，兴火予实，培土固本，涌泽澄心普启诸明，雷霆引路，灵慧新生，识台常住纳兒哈怀”
王歌大致的理解了一下，这经文意思大概就是祈祷纳兒哈这尊神赐予神力。
“把这样经文藏在《狌兽变》里，不会真的以为那个纳兒哈神会赐予信仰者力量吧？”王歌心生不解
他不太相信，毕竟这是个世界怎么可能有神明
“嘶——，这个世界是真的有神魔来着。”
王歌眼睛微眯，一时间居然分辨不清这本经文的真实性了。
目光移动到经文中央的图画上，画面中有着水火风地雷霆，五种元素，象征着纳兒哈这尊没有具体形象的神明。
图画极其灵动有着神韵，像是能望梅止渴似的，看到水元素，便会幻觉皮肤潮湿，看到火元素就会幻想到火焰灼热，看到风元素，就会幻觉清风拂面.好像是这图画上的元素都是真实的，能让人感触到。
特别中央金色的雷霆，只是看上一眼，就有种雷霆直击心灵，带来震撼的感觉。
“其它且不论，就这画工确实是价值不菲。”王歌认可道。
但王歌可不会认为，这只是图画那么简单。
他双瞳中呈现璀璨金光，一圈光晕浮现，仿若重瞳：
“通变化，窥鬼神，上一次我看蛟骨的时候，就能窥探到它生前的仪态，那这次看这本《巴满经》是不是又能瞧出点特殊之处呢？”
王歌心念微动，他知道窥探一些强大存在，自己可能会受到一些精神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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