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倒是武凯大惊失色。
他之前生病的时候,可是听姐姐说过。
轻者为凉遏、严重则是寒凝。
最重者,便是冰伏。
自己之前得个‘寒凝’,就变成那样,感觉快要完蛋了。
那眼前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不得一命呜呼啊。
武凯道;“齐老师,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他还这么年轻,还是家中独子,要是就这么走了,他父母肯定接受不了,一个家庭就毁了。”
“而且这家伙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是个处男。”
心慌意乱之下,武凯是什么话都往外说了。
加上他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眼前这位医生又是姐姐的老师。
说来说去就是自家人。
只求这位老师,能救自己好兄弟一命。
而躺在床上的李木,听着武凯在胡说八道,气的不行。
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好,非得下床去揍武凯不可。
什么没谈过恋爱,什么还是处男,这跟自己病,有他妈的半毛钱的关系吗。
“老李,你放心,哥可不会让你就这么走了。”武凯没有等推车到来,直接将李木背起来,就往住院部跑。
“老师。”武月大喊。
齐乐逸道:“你跟过去看看,留在那里不用来了,有什么问题随时通知。”
心是好的,就是太急躁了点。
所谓冰伏,一般是过量服用寒凉重剂,又或是暴饮暴食凉性食物。
导致阳气重伤,寒湿大盛,阳气式微,湿热之邪为寒凉所迫。
深伏于内,成冰伏之势,气急闭塞,阴阳之气不相顺接,阳气不能达于四末。
而李木原本不是冰伏,是因为误用安宫牛黄丸而起。
不然绝不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说来说去,就是自己作的。
齐乐逸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到座位上,接着看后面的患者。
药已经开下去,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疗效的发挥。
住院部病房。
周围三张床的患者,都看到第四张床的患者。
就在刚才,躺在上面的患者,是被人背着进来的。
他们在医院待的时间也不算久了,这种阵仗,还是第一次见。
“你等着,我给你去办住院手续。”武凯将李木放下之后,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乖乖待在这,我去给你们办。”武月走进病房,拿过李木的身份证,转身离开。
李木看着这一幕,虽病在身上,但心却如被阳光照射一般温暖。
妈的,有这么一个兄弟,老子这辈子,值了。
“喂,你这么看着哥干什么?”这时,武凯看到了李木的眼神。
李木抬手,擦了擦眼角即将流出的泪水,将头扭朝一边。
武凯道;“你该不会哭了吧?”
李木怒道:“放屁,老子会哭,我从出生就没哭过,铁打的汉子,纯爷们。”
武凯笑了笑,这家伙到了这个时候,嘴巴还这么硬。
想到还有病在身,武凯也就熄了打趣的心思,等痊愈了再说也不迟。
等药来了之后,武凯本打算亲自喂。
结果李木硬是不同意,自己还没有病到要人喂的地步。
这一双手,还是能用的。
咕咚咕咚——
李木不惧苦味,将碗里的药汁一饮而尽,将碗递回去。
幸好,脑子还有些清醒,没有摔碗,以表誓要和病魔抗争到底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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