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那股子刚刚消磨下去的暴虐之情隐隐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克拉克忙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布鲁斯，想听故事吗？”克拉克突然开口道。
布鲁斯眼中一喜，忙道：“当然！”
克拉克往他身旁一坐，便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是个离家出走的外星人对吧，是真的。”
“你不用话，听就可以了......”
接下来，克拉克原原本本地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布鲁斯，当然，卡尔艾尔的事情他没有，一来太过于魔幻，二来他并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而在克拉磕口中，他从一个原本平凡且正常的地球男孩，突然有一自我觉醒，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且也产生了某种异常的负面情绪，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
布鲁斯在一旁听着，便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翻起万丈波澜。
直到克拉克告诉他，自己失手伤害了自己的父母，这才选择自我放逐，最终流浪至哥谭市，认识了布鲁斯之后，布鲁斯的内心依旧难以平静。
人类追寻了数百年乃至数千年的外星文明，而如今真正的外星人就坐在自己身旁，这又如何不让他震惊。
不过布鲁斯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在克拉磕问题上。
“一种突如其来切毫无征兆的负面情绪？”他喃喃自语道，“当这种情绪产生的时候，你会失去理智，一切全屏心意行事，并且对生命看的十分澹漠，对吗？”
“是的。”克拉裤点头，出自己刚才的感受，“就像刚才你有炸弹，而我并不准备第一时间去救你一样，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我不可能这样选择的。”
布鲁斯皱着眉头：“所以你才想要跟我去东方，寻找化解这种情绪的方法？”
克拉克瞥了他一眼：“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shaolin！”
“咳咳，对啊，是我。”布鲁斯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然后又转过来对克拉克道：“那我们就去东方！”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来走的路，不是去东方的？”
“咳咳。怎么会，这不是一路向东嘛！”
“那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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