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如是说，“第二个值得注意的是降沉宇宙——我们此前没有听过这个词，但我们认为这和我们所说的外域一致。”
这说明人联是一个同样知晓宇宙变化的文明，并且可能还要更进一步，因为他们的名号相当大：“人类联合！考虑到他们的降沉与我们的外域是一个涵义的话，那么这个文明有极高的可能是由多个外域地球所构成的。”
“那岂不是和联邦一样？”
“很有可能，虽然缺少情报，但我们有理由相信有一个主导者，就是那位‘领袖’。”卡尔思索着，“以我对人类的理解，所谓的团结，在没有极端利益或者极端暴力的情况下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如果人联真的能够有效完成多个外域人类的整合，这就意味着他们必有其中之一，或者之二。”
“这不就是我们现在在做的吗？”强尼脱口而出，“对一号加盟地球我们开放联邦市场，对预定的二号我的部队还在持续打击。”
“但归根结底，依然是极端的暴力。如果联邦没有强大的军队，一号地球会那么爽快与我们签署协议吗？”
卡门打断了强尼，而后者还是要给联邦说点好话的：“我们也不全靠暴力不是么？我记得协议内容还是挺慷慨的...”
“慷慨是属于强者的美德，是对弱者的施舍。但如果双方的差距不是那么地悬殊，情况就会很不一样了...你们看见人联的舰船了吗？”
联邦的军事专家们已经不眠不休地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们试图从舰船的外形到功能来反推其内部的结构：“我不是很懂技术层面的东西，但是我记得一位舰船设计师说的话。”
【虽然人联的舰船的体型远比联邦船只更小，给人以弱小的假象。】
但是——
【其舰船表现出来的功能，联邦舰船是无法在同一体型层面所实现的。】
“卡门，你是专家，能和我们说说这句话的意思吗？”
卡门深吸一口气：“船只虽小，但功能强大，甚至超出了联邦造舰的技术水平...我看了，他们的战术机动相当灵活，我不认识他们的武器，但一艘战舰应有的功能他们都有。”
“但他们依然损失惨重不是吗？”强尼耸耸肩，“伙计们，我们为什么只关心这个人联呢，这里不是还有一群外星人吗?老实说除了虫子的运输船，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还能发出这么强大的激光...这是激光吧?”
“联邦暂时不担心这个外星物种。”
卡尔轻飘飘地止住了瑞克，而卡门没好气地对瑞克说道：“不要忘记我们的舰队也在极短时间被摧毁两艘战舰，从舰队作战的层面来看，这个人联表现相当专业，我们必须料敌从宽。”
“料敌从宽...等等！”强尼感觉自己要跟不上了，“这么快就确定为敌人了？”
“假想敌也是敌人！”
卡尔少见地提高了音量，他的眼睛中居然燃烧着火焰，强尼很少看见卡尔出现这样，如同找到对手的战士一般，展现出野兽般的心境。
“他们有什么资格自称人类联合，代表全体人类？这足以看出他们的野心，并且他们已经将触手伸到联邦边界了，事态已经上升到了关键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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