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窝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颇有兴致的看着被三四个舞女包围起来的乔楚生。
啧啧，真是花丛里的老手，情场上的浪子。
那些女人一看来问话的人是上海滩鼎鼎有名的乔四爷，都不用开口寻问，就已经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
显然，乔楚生是尴尬的。当着江慕白的面，他被这个摸一下脸，那个摸一下胸，这感觉简直比在他身上扎刀子还痛苦。“安静！都给我闭嘴，去对面坐好。”乔楚生板起脸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几个女人都乖乖的在沙发上排排坐。
“你们谁认识柳菲菲”
“我，我！”
“是我！”
……
“闭嘴！一个个说。”乔楚生看了一眼江慕白，见她好像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乔楚生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基本上确定了一个叫玉玲的舞女和柳菲菲比较熟悉，选择玉玲留下来。
玉玲一脸骄傲的藐视其他人一眼，扭着腰的走到乔楚生身边，其他人只能羡慕嫉妒恨的瞪了她一眼，乔楚生赶紧叫人进来把这几个打发走。
“四爷，人家什么都能告诉你，你要对人家好一点哦。”玉玲挤到乔楚生身边，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乔楚生脸都黑了。
江慕白捂着嘴防止自己笑得太大声。
“你笑个屁啊！不是你要来问话的吗！还不快问。”乔楚生抽身出来坐到了另一边。
“哦。”江慕白揉了揉笑疼的脸颊，“玉玲小姐，就你所说，前段时间你和柳菲菲是一起来的百乐门，平常你们工作的时间也一致，那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她拿了一个小本子做着记录。
玉玲倒不急着回答问题，一双精明的眼珠在江慕白和乔楚生之间转来转去。
“别看了，快说。”乔楚生不耐烦的催促道。
“昨天晚上，大概七点半的样子，她陪客人跳了两支舞就走了。”玉玲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又向乔楚生伸出手，乔楚生无奈的从身上摸出一个打火机放在玉玲手中，玉玲点了烟，顺势把打火机放在了自己包里。
江慕白全程面无表情的看着玉玲点烟的过程，对她的行为不置可否。她又继续问道:“这么早回去是有什么原因吗？”
“她说她女儿明天回家，要回去准备点心给她女儿吃。”
“她成家了？还有孩子”江慕白有些诧异。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姑娘你不懂，我们干这行，也就为了混口饭吃。”玉玲无所谓的笑笑。
“呃，好吧。那你认识她的丈夫吗？”江慕白知道是自己狭隘了，也没规定舞女就一定是单身女性。
“不认识，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老婆出来干这个的，没能力养家，说出来也是丢人。”
“你了解柳菲菲的家庭情况”
“嗯，听她说过，她丈夫以前好像是给一家酒楼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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