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错了，你随便怎么骂我都成，可以了吧？”
柳芸还是盯着他，“装可怜是吧？”
“没有。”程方道：“咳咳，我真觉得挺对不住的。”
柳芸两根儿手指头一戳，“纸。”
程方就给她递纸，看着她擦着脸。
柳芸又突然抬头问道：“那刚刚有什么感觉？”
“啊？”程方迷茫道：“没什么感觉。”
“？？？”柳芸顾着腮帮子，“你讨厌啊！”
房里。
“说啊。”
“呃，那有感觉。”
“有什么感觉？”
“咳咳，就是占你大便宜了。”
“呵呵。”柳芸还是不太满意。
程方陪着笑在一旁伺候着，
柳芸裹着浴巾靠在床头，用纸擦擦漂亮的红唇，少见的没给程方好脸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火了，反正是没有了平时那嘻嘻哈哈的模样，臊不搭眼儿的感觉。不过纵然是这副神态。
柳芸那身材也带出一身的性感，此时更添女人味朝着程方那边扑面而去。
肌肤上还留有水珠儿。
程方又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可能也是刚刚那什么。
这时怎么看她怎么觉得美艳动人，真想去把她抹干净，然而程方显然是没有这个急切的，尤其是在这么个时候，他只能跟一旁乖乖陪着，想着先把柳芸刚刚好像上来的气儿给捋顺了，把这茬儿给揭过去，那样程方才能放心。
“喝点水吗？”
“……喝酒！”
“嗳，酒来了。”
“给我做个夜宵，我饿了！”
“啊？那你又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快点。”
“得，那你等会儿，这就来。”
程方就轻轻给她关上门，去了厨房翻腾了翻腾，终于找出了一根香肠给她切了片，然后摊了个鸡蛋，外带拿了些面包片进了屋给她，道：“也没什么东西了，来不及，凑合吃吧。”
柳芸招招手。
程方便给她举在床上。
柳芸也不起来，就这么靠在床上吃了。
十分钟……
半小时……
一小时……
足足折腾了程方一个小时，柳芸才眯着眸子叼着程方刚刚开车给她出去买的棒棒糖看起了电视，没有再使唤程方了。
程方一看，道：“那你休息？”
棒棒糖在柳芸的嘴巴里来回打转。
她拿出来歇了歇，然后继续看电视，没言声。
程方就关门出了房间，呼了口气，走到院子里往回看看，便顶着月色开始收拾东西了，给木桶放水，收进东屋，扫了扫地，刷了刷柳芸刚吃剩下的盘子碗筷，末了才将柳芸之前脱在院里的衣服捡起在手中，衬衫还行，挺干净的，不过里边的则有点脏了，程方闲着也是闲着，心里对刚刚急了点，对柳芸也有点亏欠的感觉，干脆就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给她洗了。
结果等程方翻开那洗衣机盖子后，才无语的发现里面的衣服居然满满当当了，都快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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