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凌厉而坚定，发现对方似乎被自己吓到了，她又笑了笑，“放心吧，我这么大个人还怕被人绑架了吗？到了给你信息。”
章皓凌妥协，“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把冉娅送上车以后，他无奈地抓了抓头，转身上了楼。
还来不及询问邢方译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蒋耀就已经瘫在包厢的沙发上吐得昏天暗地。
他只能和邢方译一起给他处理呕吐物，又安排人把他送回家。
回到包厢后，他才问：“你刚刚和冉娅怎么回事儿？”
“有烟吗？”
邢方译摘掉帽子扔在一边，懒散地坐在沙发上，表情前所未有的颓丧，完全看不出来是舞台上那个被镁光灯包裹着，光芒万丈，清冷又矜贵的大明星。
章皓凌摸了摸口袋，掏出烟给他递了一支，又给他点上，“她跟你表白了？”
邢方译抬眸，隔着袅袅的烟雾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呵，冉娅都喜欢你多少年了，整个乐队大概就只有你不知道吧。”章皓凌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
“我知道。”他弯起身子，手肘撑在膝盖上，拿着烟在烟灰缸里弹了下烟灰，淡淡地说，“乐队解散的时候，她跟我说过。”
“操，真的假的？”
邢方译点了下头。
章皓凌咬着牙点点头，“你俩真是绝了，冉娅喜欢着你，却死活不肯承认，你呢，被她表白了也没跟我们透露过一个字，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兄弟啊？”
邢方译没说话，只是垂着眸，狠狠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来。
难得看到她这幅颓废地的模样，章皓凌心里尽管憋屈，也没打算跟他计较了，叹了声气问：“那你呢？这么多年，就从来没喜欢过冉娅？”
“没有。”邢方译摇摇头，“我一直都当她是很有默契的合作伙伴。”
“唉，你们俩啊！”
章皓凌给自己也点了一根烟，沉默地抽了一会儿，又问：“刚刚都没来得及问你，今晚跑来酒吧，又是因为曲琦吧？”
邢方译没说话，只是抬眸看着他，眼里求助的信号也没打算藏。
“说吧，怎么回事儿？”章皓凌像个老父亲似的，无奈地闭了下眼。
邢方译把手里的半截烟在烟灰缸里按灭了，撑着膝盖沉默了一会儿，仔细想了一下思路，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章皓凌听完又是一阵叹息，“你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怕你，躲着你？”
邢方译摇了摇头。
“……”
章皓凌实在想不通，这个除了有点颜值和才华就一无是处的榆木脑袋，是靠什么迷倒那么多无知少女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了一副要好好说教的表情，可看他真的一脸茫然，由衷困惑的样子，又无奈的把那口气叹了出来，“你跟她表白过吗？”
“没有。”邢方译摇了摇头，“我都亲她了，还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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