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择手段的人,她希望冬雪她们不会被她连累,可以安安稳稳的活着。
“真是个傻丫头。”云莜莜无奈的低声道。
冬雪对于这句话可不承认,真正傻傻的明明就是殿下自己。
——
袅袅的熏香自香炉中升起,宽大的龙案之上,仅仅只摊开放着一折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饱蘸着朱红色墨汁的毛笔,停滞在那里久久没有动静。
好像是折子上的内容,让他很是为难的样子。
“主子,已经夜深了。”钱立用剪子剪掉已经烧的焦黑的一截烛芯,看着烛火又一次的亮堂了起来后,又重新给蜡烛盖上罩子。
“现在什么时辰了。”亓梓枢放下笔捏了捏眉间,语气也有些困倦了。
“已经亥时三刻了。”
亓梓枢闻言抬起头,看向一旁镂空的窗户,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星子挂在夜幕之上。
“都已经这么晚了啊。”后知后觉的叹了一声,亓梓枢又将目光转回了龙案上的奏折。
“主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钱立静候在一旁许久了,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还是没有忍住的问了出来。
“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亓梓枢没有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钱立也不是个傻的,这些年跟在亓梓枢身边,耳濡目染的对于一些事情也是了解一二的。再加上亓梓枢偶尔也会和他讲讲一些不甚重要的国事,久而久之的,他有时候也会依照自己的想法给亓梓枢提一些微不足道的建议。
当然,这一切都是亓梓枢允许的。
“主子可是在为官官相护之事发愁?”钱立结合了一下近期的事情,试探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愁的,再怎么发愁也没有什么用处,官官相护之事自古便有,这种事情是绝不掉的。”亓梓枢看了他一眼,起这个倒是淡定的不行。
“那主子是在?”
“边境。”
亓梓枢仅仅只了两个字,钱立就明白了。提起这个事情,他也不知道该什么了近年来各处征战,只要是征战必定需要粮草,派发军·饷之类。再怎么富饶的一个国家在经过这么多年的战争也会被拖垮,更何况秦国来就不是什么富裕的国度。
国库空虚是没办法避免的问题。这也是这些年来陛下越来越抠门的原因之一。
龙案上的奏折不是其他的,正是兵部上书要派发这次军·饷的折子。现如今的国库倒是还没有到发不起军·饷的程度,他发愁的是,这发送军·饷的事情,让谁去做。
历朝历代都有克扣军·饷之事发生,现如今虽然并没有发生过之类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一次都没有发生过,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现如今国库空虚每两银子都很重要,所以这次押送军·饷的事情,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也不能让任何人克扣。
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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