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了出来。
可宁归并没有回答他，她只是对那个守城的将领道：“连城公子与此事无关，请你不要告诉顾寒。”
连城玉有些吃惊的看着她，意外的发现她对于西陵陛下的名讳竟然是直言喊出，最重要的是，那个守城的将领竟然也没有半分见怪，似乎她一直就是这么称呼西陵的皇。
守城将领还在犹豫，宁归便再次道：“你也知道你们的皇是怎样的性格，我不想牵扯进无辜的人。”
“······是，卑职······没有见过连城公子。”
犹豫了很久，但那守城将领还是答应了宁归的话，之后便做出请的动作。
“请跟卑职去见陛下。”
“宁归！”
连城玉在情急之下直接拉住了她。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他去见陛下？陛下近年来有些······总之，你会很危险的。”
停顿了片刻，宁归终于转过头来看他。
“我是太玄女皇，宁归。”
她的话没有半分波动，平静的像是在说别人，但她眼中连城玉分明看到一抹死寂，那是不同于她清冷的样子的死寂，就像失去了光一样。
他募然觉得脑海中突然一片开朗，那种熟悉的感觉终于找到来源。
太玄女皇。
是了，太玄国姓便是宁，新帝不就是叫宁归？之前并没有往那一方面想，加之他并不太关注这些事，因此才没能第一时间想起来，而如今一切都明朗了起来。
世人皆知，西陵皇爱慕太玄新帝，甚至在太玄登基庆典之后一度将她软禁在西陵皇宫，只是之后又不知如何将东昊皇祁连溪牵扯进来，普通人或许不知，但他有连城氏的情报，太玄女皇······分明是已经死了的，死在那片火海中。
“你······”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一片死寂目光的少女，只觉得她表情的中的冷意更甚了几分。
宁归伸出另一只手将他拉着她的手扯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她下了马车。
连城玉一愣，之后连忙跟着下了马车，但只看到她跟着那守城将领离开的背影。
“宁归！”
宁归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只是向着城门的方向而去，最后淹没在那些兵卫里，她走得毫不迟疑，似乎这一段短暂的缘分就在此刻终结了。
“宁归······”
连城玉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但只觉得自己胸口堵着什么东西，可他无能为力。
连城氏再强大，也只是西陵皇的臣子，他······注定不能做些什么。
浪迹花丛喜欢追逐美人的连城玉第一次觉得自己异常无力，那种无力感甚至超过了夺得美人时的兴奋感，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肩上还压着连城氏这个庞大的重物，连城之姓，是权力，亦是制约。
而宁归不会知道，她随意的一个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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