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为医之道,讲究心诚则灵,采药更得亲力亲为。我一个人过去就好。”
塔娜和恩和对这个说辞,很是不解。
但是这几天,时雍在与她们相处的时候没少给好处,多日下来,她们看这个公主除了想法多一些,并不是个难伺候的麻烦人,横竖这里没有外间,她们也就答应了,同时递给她一个哨子。
“公主你有事就吹哨,我们马上就来了。”
时雍笑着点头,“放心吧。你们赶紧偷懒儿去。”
两个侍女也跟着笑了起来。
时雍骑马绕过去,隔着帷帽观察地形。
那日她曾对赵胤说起,若是方便,可以来这里与她相见。
今日前来,她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怕他来了,见不到自己,或是被旁人发现再出什么意外。
清风虫鸣,水如碧波。
时雍一个人在里面走了许久,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最后只得恹恹而归。
赵胤好不容易离开了这个危险之地,又怎么会回来,他又不傻——
时雍将药兜绑在马鞍上,“走吧,回了。”
塔娜和恩和看到她药兜里少得可怜的花草药材,纳闷地问:
“公主去这么久,只采了这么些?是采不到吗?”
时雍嗯声,“大概是没有缘分吧。”
塔娜道:“那公主稍等一会儿,我和恩和去……”
“不用。”时雍淡淡地牵着嘴角,“回吧,没有缘,下次再来。”
时雍没有等到下一次,回去的当晚,她就病倒了,咳嗽不止,入夜时甚至发起了烧。
塔娜和恩和吓得赶紧去讲来褚道子。
褚道子详细问了,她今日的饮食和出门后的事情,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坐在一边为她配药。
巴图和乌日苏是一道回营的,一听说伊特尔公主生病,来不及换下骑装,两个人就那般匆匆赶了过来。
“伊特尔,父汗的乖女儿,这是怎么了,一日不见怎就病成了这般?”
巴图看她双颊通红,恹恹无力地躺在床上,心疼得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又是让人倒水,又是询问病情,很是焦急。
时雍看他这般,摇摇头,“父汗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说着又重重地咳嗽起来,咳得虚汗直冒,脸比方才又红了几分。
巴图坐下来,不停地轻拍她的后背。
“傻丫头,你不是大夫么?怎会不懂得照顾自己?”
时雍道:“大夫也要生病的呀,医者不自医,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
巴图侧过脸来问褚道子,“褚老,伊特尔这是怎么回事?”
褚道子低垂着头,手上拿着勺子搅药,声音幽幽淡淡,“年轻人怕热,骑马跑太久,太阳一晒,脱了外衫,便受了风寒……”
他话音还没有落下,巴图便转过脸来凶巴巴地吼两个侍女。
“你们怎么侍候公主的?公主骑个马也能染上风寒,要你们何用?”
塔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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