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以至于她被季空强行拉近屋里，才反应过来，皱着眉说道：“别的我不想多问，我就想知道，季君你凭什么修改我的书，又为什么要擅自发给电击文库？这算是在可怜我吗？”
“因为我算是你的半个师傅，你的这本书是在我的指导下完成的……这个理由可以吗？”季空说道。
“季君你该不会是傻了吧？”
霞之丘诗羽忍不住大声道：“这是在现实里，不是在网络上，而且你的身份都已经暴露了，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
“如果你不愿意听我的，那你也可以不发表这本书啊。”季空淡淡的说道：“虽然审核通过了，但到底签不签合同，决定权不还是在你的手里吗？”
瞥了一眼再次呆住的霞之丘诗羽，季空继续说道：“我不是在替你可惜，我是在为你的这本书感到可惜，明明挺不错的一本书，结果弄成现在这种样子，你不觉得惋惜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吧，作者对待自己的小说，就应该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结果你倒好，直接就把自己的孩子弄成了畸形儿……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是做给谁看？仅仅因为现实里遇到了挫折，就把情绪发泄到小说里去？可笑！”
季空的这番话让霞之丘诗羽感到了一丝羞愧，但更多的，或许还是恼怒，正要硬着脖子反击回去时，却突然看见季空舒了一口气，“呼——想要在现实里装出一副一本正经模样的训斥人，对我来说还真是有点困难啊。”
这，这是什么情况？
霞之丘诗羽再次懵了，精神分裂吗？
然而季空并没有理会她，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刚才的话，是我想用‘空’这个身份和你说的……接下来，我也想要以朋友的身份，对你说三个字。”
季空抿了抿唇，微微低头，声音轻微但却有力：“对不起。”
“等等！季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空突如其来的道歉，让霞之丘诗羽完全猝不及防，甚至朝后退了两步，季空前后表现出来的巨大差异，让她完全进退失据了。
“一开始，以‘空’这个身份和你接触完全就是偶然，那时候，我是抱着一种好玩的心态在和你交流，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也没想到你对‘空’这个身份会有那么深的感情，等我发现到不对劲，想要坦白的时候已经晚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欺骗了你的感情。”
道歉并不丢脸，低头也并不意味着失去尊严。
如果这样做能让一个少女扭曲的心灵回复正常的话。
更何况，这件事的确错在他身上。
朋友间开些玩笑并没什么，但玩笑千万不能开太过分，更是不能触及某些底线。
而季空便不小心触及了霞之丘诗羽的底线。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季空一直紧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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