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些水军真当大家看不出来，觉得大家都不带脑子？以为随便带节奏别人就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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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诗面目狰狞地打电话：“我不管，我加钱，一定要把舆论翻转过来！”
营销公司的经理也很头疼，这不是加钱不加钱的问题。
“我们带节奏这么多，已经够可以了。可是网友们不买账，事实也胜于雄辩，我们也没办法啊！”
贺诗：“没办法？继续带节奏啊，揪着谢长则试图给他爷爷安乐死的点不放！”
经理：“……这件事不管真假，警方不是已经介入了吗，等警方出通报不就行了？”
他实在搞不懂，贺诗既然那么笃定谢长则做过，警方又已经介入，还在网上带什么节奏。
“而且，颜氏集团老总都说了，谢长则没做过，可能真的是没做过……”经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疑虑。
贺诗气红了眼睛，“我花钱雇你，你还跟我对着干？废物！”
既然这样子，那经理决定不伺候了。
“好的，承蒙贺小姐的惠顾，这一单合作已经结束了，尾款希望您能快点打过来，再见。”
经理说着，直接挂了电话。
他干这一单也一直提心吊胆，颜氏集团老总都站出来了，他这边自然也遭受到了压力。
颜氏集团，以及盛娱传媒，同时给他们公司送来了两封律师函。
就在刚刚，不是走的普通快递，而是专送服务。
虽然他们营销公司经常惹上麻烦，收律师函是家常便饭，但因为都是收钱办事，保密信息做得好、业务能力也很可疑，很多明星都愿意跟他们合作，所以没人敢真的动刀动枪地跟他们算账。
但这两家大公司，显然不只是做做样子恐吓一番。
那边的律师跟他们公司高层通过电话，表明了要告到底的决心。
经理本来就背负了莫大的压力，根本不敢再去摸老虎的屁股，贺诗一发脾气果断地顺势就滚。
他想了下，反正跟贺诗也撕破脸了。
不如干脆把贺诗的信息透露给颜氏集团和盛娱传媒那边，希望那两边能看在他们滑跪的份上，高抬贵手饶过他们一马。
至于不能透露客户信息……公司如果一直都好好的不出事，当然会替客户保密。
这不公司都自身难保了，会被撬开嘴也是难免的事情。
说白了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干这种成天抹黑别人、刷数据或者引战的勾当本身就不光明，也没什么节操。
转身出卖贺诗，当然心安理得，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
谢鸾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和妻子外貌都相当不错，当年也是被人盛赞男才女貌的一对，但儿子除了皮肤白，其他方面并不是特别像他们夫妻。
幼年时五官还能看到他的影子，但长大了，五官长开，就更加地容貌出众。
就仿佛是基因突变，雪白漂亮的面孔、清冷疏离的气质，让他这个当父亲的都有些不敢冒犯的凛然气场。
谢鸾想了下，轻声说，“那位小姑娘，就是你当年找我，要求推荐你加入羲和研究所的原因？”
大概察觉到父母有意的疏离，儿子很小的时候起，就不再主动联系他。
更别说像普通孩子一样，向父母撒娇，或者寻求帮助。
唯一的那一次，是主动要求加入羲和研究所，想要做抗癌药项目的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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