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平静了下来，她用一种怪怪地表情看着我，我有点儿猜不出她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怕弄疼她，慢慢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然后观察了一下她那个地方。
血……
嗯，那天晚上，秦玲那里也流了血，比胡筝流的血稍稍多了一些。
我回到胡筝的耳边，爱抚着她的身子，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说爱她吗？好象挺违心的。
“我会永远照顾你的。”我最后给了胡筝一个承诺。
胡筝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眼神有些发楞，我还是猜不透她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好几天，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我和胡筝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胡筝被我冲撞时发出的叫喊声。
果然很动人心魄，一听到她的叫喊声，我就异常亢奋，害得我差点儿都坚持不下去了。
下一个破身的目标是谁？秦琴？小晴？杨飞？小芳？小玉？佳依？要不要再加上张丽华、廖芸、郑爽，甚至林总的老婆白瑾？还有小萝莉婉儿？
太邪恶了。
……
“小威哥哥，你怎么讲着讲着就睡着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胡筝的问话突然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啊……”我从沙发上坐起身来，这才意识到，刚才破了胡筝的身子，还有和她在酒店房间里翻滚，原来都只是我在做梦。
胡筝仍然坐在我的怀里，这里是她的办公室，我靠在沙发座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裤子里面湿湿凉凉的，显然是刚才那个梦造成的。
晕了，我居然大白天睡着了，还做春梦。
肯定是昨晚和秦玲弄得太猛了，连弄了好几次，早上因为要赶过来开会，起得比较早，所以和胡筝说着话都能睡着。
嗯，还是值得庆幸的，我至少在身子上没有完全背叛秦玲。
……
关于新婚之夜时，秦玲的身子为什么如此完好，一点儿伤痕也没有，这件事，对我来说，一直象是一个谜。
我不能开口问秦玲这些事情，怕勾起她那些不堪的回忆。
这个谜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和伍子絮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知道了答案。
长江大桥上，我和伍子絮读洪浩遗书时的那座大桥。
“洪浩对小玲用的刑，都是精神方面的……”
“有一种刑具，可以把人的眼睛撑开无法合拢，然后在房间里点上很亮白灯，人正常情况下，是需要眨眼和闭眼的，象这样无法眨眼和闭眼，也无法睡觉，一般人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住……”
“小玲第一次象这样被折磨的时候，被这样撑开眼睛整整三天三夜，她都没有开口，直到她奄奄一息，那东西才被取了下来……”
“人体对于难听的噪音是很难容忍的，部队里面就搜集有各种让人无法容忍的噪音，然后在受刑的人身边不停地播放，持续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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