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猛一抬头,死盯着她地眼。这么重要的事,她不先说,非得到这时才说?受伤了?挺重?“小三,你知道怎么去吗?”
“夫人想去丰县?这,小三可不好和公交待。”
“别说了,我去准备一下,等会儿去锦红楼找你。”海棠打断她的话,急急地向内院走去。
成瑞看着海棠从马车上下来。瞪了一眼小三,小三耸耸肩,别过头。“少奶奶,您怎么来了?”
“他怎么样了?”海棠着急地问。
“公已经好多了,正在内堂休息。”今日才刚刚从医馆回到暗桩,不想少奶奶就赶来了。不是让小三别说地吗?为何还是让府里的人知道了。
“嗯,我先去看看。”边说边跨进了门。
方楚亭裸着上身趴在榻上,一条白布包扎着伤口,布上还有渗出来地血迹,海棠扶着门的手一直抖着,脑里不停闪过小五那鲜血淋淋的背,脚软得不能动弹,一旁的成瑞担心地看了她一眼,轻唤了声:“少奶奶。”
“哦。”海棠回过神来,脑门上全是细微的汗珠。
“您先进去。我去厨房。”成瑞看着她走了进去。帮她带关门。
轻轻移到榻前,看着他背上地伤。想摸一下,又缩回了手,叹了口气,坐在一边地围椅上,出神地看着他。
方楚亭动了动有些发僵地身,一侧头看到海棠坐在椅上,手枕着头,靠在扶手上,已经睡着了。这笨女人,只怕醒来又要叫手动不了,想要起来抱她上床,却忘记自己还是伤患,随意一动就扯动了伤口,“啊。”
海棠猛地睁开眼,看到他正咬着牙,“怎么了,伤口痛?”一边甩着自己地手,一边跳下椅。
“没事,手麻了吧?”
“嗯,喝水吗?我帮你倒。”飞快地端着一杯茶,扶着他的头喂了一口。“怎么伤成这样?”当时看小三的表情,还以为只是小伤,不想原来这么严重。
“一枝箭插在这里。”方楚亭比划着。
“是谁干的?”海棠想要证实一下。
方楚亭看了她一眼,低下眼睑,“山贼吧。”
海棠没说话,小三说是蒙面黑衣人,会不会是上次袭击自己的那群人?如果是就只有一种可能,又是承谧干的好事,他还不肯罢手,围着自己身边的人害。脑里闪过小三说地话,难道非得这样做吗?
三更天了,海棠还在床上翻来覆去,方楚亭已经睡着了,趴在一旁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鼾声。
悄悄下了床,出了房间,站在走廊上,靠着柱想着心事。承谧什么时候才会罢休?这样的频率已经让海棠有些吃不消了,自己遇袭,小五过世,方家官司,二叔分家,现在又是楚亭受伤,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有关,就算不是他亲自动手,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夫人,这么晚了,还不睡?”小三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身后,惊得她捂着嘴,生怕心脏从口里蹦出来。
抚了抚胸口,回了句:“你不是也没睡吗?”
“小三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夫人也是一样吗?”
“你为什么睡不着?”
小三不看她的眼,只是看着院墙外,“小三梦到了公和小五,然后就醒了。”
+++++++++++++++++++++++++++++++海棠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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