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一些内心写照。
见状,刘晔不禁笑出了声,老十四一向文文静静的,看什么比较平淡,能将其情绪撩拨起来,刘晔显然有些得意。
不过,在短暂的思索,面上突然一僵,冲刘昕笑骂道:“不知觉间,就被你给带偏了话茬,你还没说刘文渊请客的目的呢!”
“十三哥见识敏锐,你都不清楚,我又如何知晓呢?”刘昕逐渐恢复平静,很是自然地摊手道。
“你的饶乐国和安东,可是近邻啊!平日当有来往才是!”刘晔道。
闻言,刘昕沉默了下,目光深沉,缓缓说道:“日后这个近邻,可难说是友邻还是恶邻居!”
刘晔眉头顿时一蹙:“在东北,安东固然势大,难道刘文渊还敢藐视你这个皇叔?”
听刘晔这么说,刘昕一无语,心中默默吐槽,就属刘晔最没资格说这话了,就在刚才,他才对徐王一通菲薄嘲弄
“那倒不至于!”刘昕摇摇头,表情愈显沉凝,语气也有几分谨慎:“以我这几年的观察,刘文渊是个安分的人,更是不愿意吃亏的!而这些年,安东所受最大损失,恰恰是被先帝割了一大块肉,给了我的饶乐国!”
听他这么说,刘晔明白了过来,立刻便联想到了如今安西的情况。如今才刚分完家,对世祖皇帝的分配法,固然只有服从,但未必服气,有些矛盾是避免不了的,这点刘晔心里清楚,刘旻那边大抵也是如此。
思考少许,刘晔又露出那副轻松的姿态,笑道:“听起来,东北地区似乎确实没有表面呈现出来的那般平静啊!”
“好了,不猜了,我倒想看看,刘文渊这小子在搞什么花样!”刘晔轻踹马腹,加速而去。
“太和楼!”人流密集的大街上,刘晔住马,仰望着坐落街边的奢华酒楼,不由调侃道:“这是谁啊,是要与赵家(卢国公府)的泰和楼打擂台吗?”
“两者之间虽只差一个字,但大不一样!”刘昕显然知道此楼来历,轻笑道:“比起被赵家开到大江南北的泰和楼,眼前的太和楼可要特殊得多,全国上下,独此一家!”
“哦?”刘晔也来了兴趣,不由问道:“背后是谁?”
“七哥!”刘昕也不卖关子了,直接答道。
刘晔明显呆了下,然后笑道:“若是七哥搞出来的酒楼,那定然是格调非凡,今日可谓不虚此行了!”
在当年“倒王”风波之后,七皇子吴国公刘晖便彻底消沉下去了,不只人被赶出政事堂,还被半圈禁于公府之中,曾经高朋满座的流光园迅速冷清了下去,只余刘晖自个儿,时不时地去坐一会儿,抚琴小酌。
也正是在这种凄清的氛围之中,刘晖又写出了不少好词,从其近期的一些作品中,能够明显看出风格的转变,比起当初的浮躁俗丽,多了一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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