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垂眸道:“我很担心。”
这四个字十分好用,陈因鸣几乎要把自己拴上绳子放她手里。
而一旁的冰淇淋已经变成了两袋液体,他悄悄挪到一旁。
两个人坐在球场旁,天色还很清明。
陈因鸣嘟囔道:“那个……他们和我说,你以前有个未婚夫。”
他偷偷看向旁边少女。
她坦然道:“八岁的时候为一些利益原因定下的,我身世清楚后就解除了。”
陈因鸣忍不住想:八岁,真早啊……
他有点压不住嫉妒:“你不喜欢他吗?”
“我讨厌他,”段竹意味不明地说:“他现在已经不会打扰我了。”
她到一旁的自动售货机旁买饮料。
看着天边牛奶色的云彩,陈因鸣问:“真的喜欢冰淇淋和可乐吗?”
“我没有多少喜欢的东西……不过,我会爱屋及乌的。”
段竹转头看他,陈因鸣微微偏开头,锁骨边露出黑色的项链线。
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如果你当时没被抱错,也许,我们会很早就认识,一起上学了。”
段竹平静地说:“这种‘也许’的可能性很小。不过,准许你在脑袋里随便想。”
“真冷酷,什么想——我没想很多好吗!”他原先恍惚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郁闷。
她弯身捡起两罐可乐,递给他一罐,陈因鸣接过来,嘟囔道:“对你而言,我也没那么重要吧。”
“在变得不重要之前,还是很重要的。”
少年神色茫然,陷入到底是重要还是不重要的漩涡里了。
【故弄玄虚。】
段竹:我们白月光就是要有这种保持形象的觉悟。
过了一会儿,他又犹豫地说:“其实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段竹看向他。被少女沉静的双眸一盯,陈因鸣感觉自己简直像个吊在树上的飞鼠,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
垃圾中学在垃圾一条街上,贵族中学在繁华一条街上,两者中间还隔着一条正常街道。街上店铺鳞次栉比,天还没暗,已经闪起各色灯光。
陈因鸣就在其中一家咖啡店。他属实喝不惯这种东西,但还是拿起喝几口。
对面是一位雍容沉稳的女人,打扮精致,说话毫无贵夫人的架子。
他想,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对母女真的有点像。
前几天下午,他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以为是来挑衅的人,刻意引对方出来,没想到竟然是一位漂亮的夫人。
对方礼貌地自报身份,而他脑内飞快从“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女儿”到“你知道码头下面沉的都是什么吗”都联想了一遍。
但不愧是云想的妈,说的话和寻常人也不一样:“你看起来是小想会喜欢的男孩子。”
陈因鸣:不,阿姨,蜜糖陷阱也不用这么昧良心。
这位时间宝贵的贵夫人找他也没讲什么有用的,只问些学习和家常,甚至不涉及过度的隐私,让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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