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64章 逃_南宋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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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刨矿石,再一筐筐地背出去。

  有一次,他往宫里背送提炼好的白银时,恰巧遇到了年少的小皇帝。

  小皇帝太过调皮,激怒了本来性情温驯的一头麋鹿,是他推开了那头要顶撞、撕咬小皇帝的麋鹿,于是被小皇帝留在了宫中。

  如果不是这番际遇,他早死在矿坑里了吧?

  他当年的伙伴,要么是因为矿坑塌陷,要么是因为贫穷疾病,通常都不会得善终的。

  而他,如今官至宫内卿,什么福都享过了,死就死了吧,够本了。

  板野友美被一口锋利的长刀刺穿了身体,足有半尺长的刀刃,从她的背后透了出来,殷红的血在刀尖上汇聚成了一滴血珠。

  刀一撤,赤裸的背上,血如泉涌。

  她正奋力举起手中的旗杆,这是相扑棚的主旗杆,结实的大木制成,有成人上臂粗细。

  板野友美的生命力在迅速消失,她怒目圆睁,还想把旗杆用力地向蚂蚁般蜂涌而来的敌人砸下去,可她的力气正在迅速消失。

  手上一轻,那根大木忽然被人夺走了,板野友美目中的一切,似乎已经失去了颜色,变成了灰暗的黑白色。

  在她缓缓倒下,即将合拢双眼的时候,她看到总是在陛下面前挂着一副谦卑的笑容,腰杆儿永远保持着微微弯曲,走起路来仿佛生怕踩死蚂蚁似的宫内卿大人,双手把那根大木抱在怀里,咆哮着冲上前去。

  通往小汀的这段曲桥很窄,顶多够两个半人并排而行,岗本抱住那根大木,一边疯狂地向前冲去,一边微微地晃动着大木,把迎面冲来的武士们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个扫下湖去。

  友美看到一个迎面冲来的叛军武士,堪堪被圆木怼中了胸膛,他的胸膛一下子塌陷下去,喷出的那口鲜血中,似乎掺杂着破碎了的内脏。

  “岗本大人……原来这么威武啊……”板桥友美叹息地闭上了眼睛。

  谭小谈早知道唐傲要反,她本来就是唐家的人。

  她的舅舅是皇帝的亲信,可不影响唐诗对她的信任,也不影响她对唐家的忠心。

  瀛州人不仅穿的衣服与三国时的吴服极其相似,这里的风气也与汉之三国相仿。

  最终确定一个人身份标签的,只有世家豪门才以姓氏来区分,诸如橘氏、藤原氏……而其他人,是以他依附的主公来划分的。

  就如三国时诸葛瑾乃吴之重臣,诸葛亮却是蜀之重臣,他们是亲兄弟,却也丝毫不影响他们为各自的主公效力,主公及其家族也不会因为他们的血缘关系对他们产生戒备。

  血统,不是他们这一阶级划分阵营的标准。

  所以谭小谈从不觉得舅父是皇帝的人,会对她效忠唐氏有什么心理障碍。

  如果不是在三山洲的时候,唐诗对这个一向许之以亲如姊妹的谭小谈做出了随意牺牲的安排,叫她心灰意冷,而杨瀚又在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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