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感染表征，现在我问你，病毒性感染的早起症状是什么？”
张东江几乎无意识地回答道：“引发高热或低烧。”
“那长期低烧会引起什么病症？”陈凡继续问。
“急躁，疲乏，食欲减退，淋巴结肿大，严重者……惊厥。”张东江面色苍白，原本的傲然神情和满满的自信，已经从他的脸上一扫而空。
陈凡笑了，扭头对一旁的护士说道：“我怀疑患者是链球菌或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给她做咽分泌培养，这用不了多少时间，如果结果我错了再做穿刺手术也不晚。”
护士拿眼神瞄张东江。
张东江面色惨白。
刘副主任则冷声道：“愣着干什么，去做。”
护士立刻拿了棉签，捏开患者的嘴巴，在嗓子里沾了沾她的分泌物，随即离开。
“那个大夫，您的意思是说我的女儿不是癫痫，她不需要做穿刺？”患者家属似乎回过了神来，他盯着陈凡，很谨慎的问道。
陈凡笑了笑，对他说：“按照常规的情况来说现在还不能确定，等细菌培养的结果出来之后，就知道了，很快，在时间上用不了多久。”
患者家属猛点头，随后表现的有些焦虑。
这一点陈凡能理解，毕竟患者只是个几岁的孩子，做穿刺手术，哪怕就算是没有危险性，但就是那份痛苦，也是她难以忍受的。
而一旦陈凡的判断是正确的，那这些事情自然就能够免去了。
不但能够让患者少受痛苦，减少风险，还能少花钱，并且及早治疗，所以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是好事。
但对于张东江来说，如果陈凡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他就输了，以后在急救中心，如果说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是不可能，但地位无疑一落千丈，毕竟他这个老资格，想欺负实习生都没欺负了，还没如此赤果果的打脸，以后还有什么脸说大话？摆资格。
所以张东江不但面色惨白，心底更是比患者家属还要焦虑。
刘副主任早就看张东江不顺眼了，而且她这个副主任，就是干这个的、。
所以她带着陈凡巡床，看病志，了解情况，和陈凡探讨，走遍了神经内科急救的每张病床。
这时候，马主任也来了，他笑眯眯地不走，同刘副主任和陈凡亲切的交谈，明眼人一看就猜出来了，这马主任肯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专门等在这等结果。
如果情况真如陈凡所说，那个女孩是因为病毒感染引起的惊厥，那么只怕马主任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张东江。
扣奖金，那都是小事。
但拿这事训张东江的话，他就得挺着，因为他犯了错，被训是正常的。
时间不大。
细菌培养的结果出来了，和陈凡的判断一致，那名只有七岁大的女童的确是链球菌感染，这一下，整个神经内科的气氛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之前张东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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