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难了点，如果连续失败，对于心高气昂的司空皓月来为，这失败的打击若是来得太猛烈，或许会让他一蹶不振也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如果不是抱着让司空皓月在陈凡的身上树立信心的目的，司空皓月真的没有必要选择陈凡这样一个名气很大，却实力低微的敌人。
赵昂，土豺，这两个人，哪一个不比陈凡更合适？三圣地对三魔域，不但说起来理直气壮，也更能够凸显出玉虚观的地位。
这样处心积虑地为司空皓月打算，又什么事情都知道的人，怎么可能是玉虚观青字辈的弟子？
所以他只能是司空皓月的亲爹，玉虚观主司空摘星。
而他如今，跑到陈凡的面前，对陈凡说这些事情，无非就是自信满满地认为，陈凡做为司空皓月的对手非常好，既不会太容易就输给司空皓月，也不会太难。
这算是玉虚观主对于陈凡的认可，但他能够说出这种事情，骨子里依旧是没有瞧得起人。
如果不是认为即便陈凡知道这一切，也不可能有办法去阻止。
如果不是认为陈家无论如何发展，也威胁不到玉虚观，他司空摘星怎么会说这种话？
而一想到凝香仙子，陈凡的心更是没由来的一疼。
凝香仙子啊那个很爱他的单纯女孩，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的。
回到办公室。
站在窗前，湖畔柳树在风中轻摆，莫名地，陈凡的眼前出现了那个一袭白裙走在遍地花海中的女孩，无数彩蝶在她的轻轻地舞动。
啪！
手中的茶杯捏碎了，茶水混合着碎玻璃往下淌。
“玉虚观，华夏隐龙。凝香仙子，阿史那千翎，我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陈凡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坚毅。
而就在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陈凡淡然地叫了一声。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苏羽灵，没有蓝溪在附近，她的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那种令陈凡心似狂潮的魅惑与性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目光有些惊愕地看着从办公桌上抽了几张纸擦手的陈凡，随后说道：“老板，医大的人上午来谈了很久，他们同意了您的合作要求，人选由我们挑，拿到学位后的博士生我们优先录用，但他们同时附加了一个条款，那就是当那些人为中心工作五年后，至少不低于百分之五十回流。”
陈凡深吸了口气，道：“五年后要那些博士生回校任教？”
苏羽灵点头道：“是的，他们说这是底线。”
陈凡淡然道：“挂羊头卖狗肉，说是回校任教，骨子里还不是打算让他们带着从中心获取的技术，回去搞他们的实验室。”
苏羽灵道：“目前看，这种可能性最高。”
“答应他们。”陈凡皱眉道：“研究中心本来就是从无到有，现在我们这里除了机器设备什么都没有，自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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