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我见过司空摘星的本人。他对我说，一个人究竟有多强，看他的敌人就知道了。”
赵菲急道：“陈凡，你需要冷静些，现在的你要与司空摘星为敌，还太早呀。”
陈凡笑了笑，……轻声道：“不是我非要与他硬碰硬，而是因为我没得选，因为司空摘星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切，他觉得司空皓月的成长路程之中，应该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所以他安排了凝香仙子，做我和司空皓月之间的仇恨导火索，希望我能够去做司空皓月崛起的垫脚石。”
赵菲沉默了片刻后微微有些紧张地说道：“这听起来，有些像是试炼，你在成为司空皓月垫脚石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你的一块试金石？”
“差不多，但又截然不同。”陈凡正色道：“试炼如果失败，还可以从头再来。所以我从来都不害怕失败。”
“我真正在意的是凝香仙子，因为她输不起。一但她真的被迫嫁给了司空皓月，又被迫生下了孩子，就算到那个时候，我能赢司空皓月了，这争斗又有什么意义？”
微微叹息的陈凡搂紧了赵菲纤弱的身子，道：“在我看来，她的人生就像是一面镜子，如果而一旦镜子被打碎了，就再也无法回复成从前。”
赵菲在陈凡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紧了陈凡，轻声道：“玉虚观的强大，绝不仅仅是司空摘星，与他为敌的人，要么身死，要么消亡，所以三圣地之名才能屹立在修真界千万年不倒。”
“这由不得我们。”陈凡沉声道：“修真界将弱肉强食的法则贯彻的最好，还记得当初，我救了你，然后五大剑派和王家跑来除魔卫道的事情吗？”
赵菲轻嗯了一声道：“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陈凡笑了笑，随后叹息道：“在修真界实力代表一切，如果救你的事情，换在三大世家，五大剑派，或者是三圣地的身上，哪怕只是他们这些大门派之中的一个微末弟子来做，也没有任何修真者敢放一个屁。”
“但放在我陈凡身上，就成为了十恶不赦的死罪。这不是众人被蒙蔽了眼睛，只是因为当初的我，太过弱小。”
赵菲沉默，乖巧地伏在陈凡的胸前。
“与玉虚观相比，现在的陈家，还算不上势均力敌。”陈凡道：“我或许依旧不是他的对手，但我会满足司空摘星的心愿。”
赵菲急了，不顾娇羞地挺身坐起，道：“陈凡你不要犯傻。”
陈凡笑了，将赵菲拉了回来，随后盖好毯子，道：“司空摘星并不了解我，他就像个学校的教师，眼里只有成绩，在他看来，战斗力就等于一切，至于我在其他方面的成就，或许在他看来不过是些歪门邪道。”
赵菲急道：“可再怎样说，他也是玉虚观的观主，当世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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