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朝堂之上短短四年换了三位国君,三桓则是趁机又大大地肥了一波。
鲁国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储君病逝不久,国君也客死异乡,哪怕疆域沦陷大半,怎么都应该把君位继任者的人选定下来。
由程宵去帮忙处理鲁君同的葬礼算是一种“越权”了,可是谁让三桓有家回不得,鲁国也没有了储君呢?
这样一来,原国派去足够份量的人帮鲁国操办国丧,固然是造成“越权”的事实,多少是给了鲁国极大的面子,剩下的问题就是鲁人愿不愿意承情了。
倒数第二件事情办完,剩下的就是朝会的最后一件事了。
狐尤出班,说道:“疆场之上福祸天定,阵陨沙场乃是各有天命,一国之君亦然。”
话是这么说,真正丧命在战场上的一国之君却是不多,十只手指都不一定能数完,里面最出名的当然是吴国的三任国君。
吴顺王诸樊在攻打楚国附庸国巢国时,中箭身亡,时年四十八岁。
吴安王馀祭在征战越国时,遭到越军俘虏有预谋的刺杀,时年四十三岁。
吴道王阖闾在与越国的槜李之战中,被越大夫灵姑浮挥戈斩落脚趾,重伤而死,时年四十一岁。
这些王号,列国当然是不认的。列举的称呼也不是名,算是一种“号”。不然的话,诸樊名叫遏,阖闾名叫光。
狐尤讲那些话就一个意思,楚国以报仇的名义出兵当然合情,合理则是未必,多少算是一种私情大于道义的小道。
这里是不是连智氏也骂进去了?自然是没有的事,晋国卿位家族智氏的事,关原国公室的智氏什么事。
狐尤开了一个头。
后面有人站出来提到楚国出兵北上的猜测,议题进入到原国怎么应对。
好些事情在私下已经拿出决议,等于说越多人参与,走过场的意思就更浓一些。
所以在朝会上进行讨论,更多是用来向列国展示态度,并不是一种正儿八经的商讨。
提到即将与楚国爆发战争,少不得带上楚国的忠实盟友秦国,谈到秦国又要带上有点像是秦国小弟的代国。
朝会上谈那些,再释放出想要消弭战争的态度,自然不是为了真的想将战争消弭掉,纯粹就是做一种姿态而已。用一个成语就叫“故作姿态”。
看上去很虚伪,问题是很多时候的“故作姿态”很有必要,楚国可以视作原国的畏战,诸侯则是可能认为原国能讲道理。关于邦交这种事,或许也就同文明才能品位得出内涵,换作其它文明?
如果是其它文明,诸夏这边弱小,他们才懒得多想。
换作诸夏足够强大?这种邦交姿态也许能成为一种文化传播的手段。
怎么传播?强大到谁都无法忽视,其它文明肯定要搞懂诸夏文明熏陶而出的思维啊。
朝会上没有提到征召多少军队。要集结多少兵力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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