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如果她能有二人的一男半女,这一辈子,心灵上也或许有些寄托。
这些日子,她浑浑噩噩,恍恍惚惚,茶饭不思,有如行尸走肉。她总是失眠,夜不能寝,醒来时,总是打湿了枕头。有时她真想一死了之,但她却没有自杀的勇气。
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日积月累,让她只能在醇酒中找到寄托,仿佛一醉醒来,梦中人就会站在身旁。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嘴里轻轻念着这几句词,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又落了下来。风吹雨淋,那些千娇百媚的花儿,又能经受多久?
走着走着,来到一处无人的楼阁,她浑身无力,就坐在阁中的木椅上,昏昏睡了过去。
一旁的侍女流苏上来,给她披上罩衫。看她容颜憔悴,脸色蜡黄,不由得轻声叹了口气。
那个风一般的男子,不会再回来了。
“占卜吉凶,预知生死,测算姻缘,算卦!”
不知什么时候,不知从那里,江湖术士的声音传来,迷迷糊糊,神经脆弱的赵多福,被唤醒了过来。
“流苏,快扶我过去!”
赵多福的声音颤抖,里面有不可名状的焦急。
左转右转,兜兜转转,不知绕了多久,赵多福才在一处靠近湖边的断壁残垣前,找到了那名术士。
“陈瞎子!”
赵多福先是惊诧,随即高兴了起来。怎么说,这人也是王松的同乡,想不到他却来到了东京城中。
“麻烦,你给算算?”
陈瞎子黑瘦枯干的手触到赵多福的手掌,不由得抖了一下。
“小娘子贵不可言,小人不敢妄测。”
陈瞎子空洞的眼神看着前方的湖面,似乎若有所思。
赵多福心中一动,轻声道:“还请给测个姻缘。”
陈瞎子摇头道:“小娘子,我刚已经说过,小娘子贵不可言,或为天下最有权势之女子。这就是你的姻缘。”
赵多福恍然若失中,陈瞎子已经站了起来,连卦钱也没有要,“嗒嗒”的竹杖声中,向远处而去。
流苏摇头道:“这瞎子真是怪异,莫不是他知道主人你是谁,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赵多福摇头不语。她虽然见过陈瞎子,但时隔这么久,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谁。
“天下最有权势的女子!他说的不会是皇后吧?可主人你,怎么可能嫁到异邦去呀?”
赵多福恍恍惚惚中,流苏却是大声说了起来。
“耿南仲、唐恪他们也来游湖了。主人,咱们走吧,一看到这些人我就恶心!”
两人缓步离开,没走几步,卫士上前,递上一封信来。
“主人,信是神武军的李彦仙给的,说是密信,主人一看便知。”
赵多福哆哆嗦嗦打开了信封,看了一会,收起了信,点点头道:“咱们回去,送我去思睿殿,我有事要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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