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民,乃是我辈本色。你如此不作为,难道真要把这汴梁城祖宗之地留给金人吗?”
宗颖肃拜道:“王相公,怎么说,你也是先帝亲任的两河、陕西宣抚使。求你看在先帝的面子上,勿忘国耻,解救万民于倒悬。再说了,王相公在城外登高一呼,万民跪伏。难道王相公真能撒手不管,冷了这汴梁城万民之心?”
“王松,你堂堂一宋人,先帝把你从微末擢升为同知院,位极人臣,皇恩可谓浩荡!
”
李若水声音尖锐了起来,丝毫不顾旁边上来劝阻的兄长。
“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政由己出,毫不尊听朝廷法令,与一藩镇夜何异。说的好听一点,你是明哲保身。以在下所见,你实则是乱臣贼子,形同谋逆,罪在不赦!”
李若虚大惊失色,刚要上前劝阻,却被王松阻挡了下来。
王松顿了一下,沉声道:“李通判,先帝对我有恩不假,不过在府州,我王松几乎战死,两万精锐忠义军兄弟所剩无几,是不是已经还给朝廷了。”
“君为臣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朝廷纵然有愧于你,你也不能背叛朝廷,私立藩镇,此为佞臣,非忠臣所为!”
听到李若水越来越尖利的话语,王松轻轻摇了摇头,继续道:“李通判此话诧异,君非臣父。官家叫我王松死,我却是不能答应!”
李若水勃然大怒,站了起来,指着王松的鼻子骂道:“王松,你无君无父,果然是狼子野心,乱臣贼子!”
杨再兴再也忍耐不住,“伧啷”一生拔出刀来,上前指着李若水,大声怒骂道:“你这酸儒,若不是看在你是李公兄弟的份上,我非砍了你的狗头不可!你自己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知天下的百姓过的什么日子。你如此大言不惭,可曾为这两河的百姓供给一米一粟?”
“杨再兴,速速退下!”
王松凝视了一会脸色通红的李若水,直到对方坐了回去,这才缓缓开口。
“在我王松看来,这天下的百姓才是我王松的父母。若是我死了,我怕这大好河山会被大宋朝廷拱手相让。我怕这天下千千万万的汉人做了亡国奴,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
李若水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却是一时间语塞,找不出话来。
杨再兴收刀回鞘,冷声道:“李若水,你若是对王相公不满,可以去问问城中的百姓,问问军中的士卒,公道自在人心。”
“一群愚民粗汉,他们又懂什么礼义廉耻?”
李若水不屑地摇了摇头,大声道:“王相公裹挟民意,做足了表面功夫,官家和朝廷自然比不过你。”
“李若水,闭上你的狗嘴!”
王松的眼神变得冰冷,声音也高了起来:“愚民粗汉,没有了他们,你吃什么,穿什么?没有我王松,两河早已经是女真铁骑纵横之地。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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