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兵成了步兵的主体。
就如王松取代宋室,优胜劣汰,天意如此,谁也不能阻挡。
燕京西山外官道旁的荒地上,一处坟冢前,青烟缭绕,站满了前来祭祀的人群。
这里依山傍水,山清水秀,树木成林,地势平缓,倒是一处绝佳的墓地场所。
远处的官道上,上百金戈铁马的军士警惕地打量着周围。
王松靴子上都是泥巴,连小腿上也是狼
藉一片,他却不管不顾,神色肃穆,上前点燃一炷香,插好,然后向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
后面的众人跟着一起行礼。
墓碑上刻的字清晰在目:爱儿刘云之墓。
原来这就是那位自尽而死的燕京城士子刘云的坟冢。
黄纵,马扩,岳飞,王彦等人一一上前,焚香鞠躬,祭祀这位性烈如火的爱国士子。
“大嫂,你生了一位好儿子!”
王松上前,向低声抽泣的刘母劝慰道。
中年丧子,亦如白发人送黑发人,其痛必然是撕心裂肺,久难愈合。
“多亏了柴统制,要不是他,我儿连尸体也不能保全!”
刘亦轩脸色扭曲,泪水簌簌,强自压下内心的痛苦。
“柴统制,多谢你了!”
王松的一句谢话,让柴思训受宠若惊,他赶紧回礼道:“刘云之死,在下也有责任,保护不周,还请相公恕罪。”
袅袅的青烟,薄暮冥冥,坟冢周围的短松荒草,让王松知道,年轻一代的国家和民族意识,早不是死水微澜,而是微波阵阵了。
至少,年轻一代中,有人为民族而陨身,有人奋起抵抗。但要唤起麻木的广大百姓,他还要穷一生之力。
“国残家破,山河沦陷,久居于蛮族奴役之下,他的内心不知多么痛苦!”
王松轻声道:“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刘云,汝之刚烈,爱国之情深,乃是我中华之英雄,我王松亦是不如!”
刘亦轩感激涕零,哽咽道:“能得相公一赞,小儿纵死也是无憾了!”
儿子一人之死,却带来了整个家族的光荣。也只能说,这是一种变相的安慰了。
“刘大官人,你若是愿意,可以安排你家族子侄两人去河北的“中华行政学堂”学习,学成之后,继承刘云的遗志,继续为国家出力。”
刘亦轩和妻子相对一眼,也不顾地上的泥泞,一起跪了下来,刘父颤声说道:
“相公大恩,小人感激涕零!”
王松轻轻点了点头,把二人扶了起来。
马扩轻轻摇头,暗叹王松的手段。
这刘亦轩也是燕京城的大户,家族枝叶茂盛,子弟众多。王松只用两个小小的官位,就让这刘氏家族心悦诚服,可谓是高明之极。
“咱们一起去,祭祀一下周炎这些被杀的年轻人!”
王松迈开脚步,向着西面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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