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乘务长深深叹了一口气:“秦余淮在空姐这行，做了也有两年，一直都是跟在我手下。这个人，家境不错，所以有点小公主脾气。我们做空姐，做白了也算是服务行业，对待乘客一定要笑脸相迎，不管乘客如何刁难，我们都不能给一点不好的脸色。”
“秦余淮就不一样了，秦余淮经常跟客人发生争执，被投诉。这两年的职业生涯中，被停飞的次数不下三次。也总是连累我。我私下劝解他很多次，可他不光不听我的，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总之对于秦余淮，我早就忍够了。”
“这一次他说不来就不来，搞得我们机组一团乱，我们本没往坏处想，毕竟她就是这么个人，可谁知道，她竟然死了.....”
周泽将这些都记录下来，又询问:“那秦余淮在这一行，就没什么好朋友吗？”
“说实话，跟她相处好的就只有一人，闫妮妮。”轻啧一声，乘务长说:“其实我挺喜欢闫妮妮这个孩子，闫妮妮跟秦余淮完全是两个极端，秦余淮总是耍大小姐脾气，但闫妮妮就不一样了，闫妮妮这个人很温柔，就算受再大的委屈，她也能微笑待人，她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要求，也不会拒绝别人的帮忙，再办不到的事情，她都不会拒绝。”
“我真的想不通，这样两个极端的人，为什么关系会这么好。兴许是闫妮妮不好拒绝秦余淮吧。”
顿了顿，乘务长又补充:“哦对了，秦余淮有个男朋友，是我们公司的一位机长，他们两个人好像是同居关系。”
“既然是同居关系，那秦余淮失踪了两天，他男朋友为什么没有说呢？”
“好像是有急事请假回老家了．‖。”乘务长道:“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秦余淮男朋友了，他可能也不知道。”
眯了眯眼睛，周泽觉得这离开的时间也太巧了，兴许秦余淮的男朋友有问题:“闫妮妮今天来上班了吗？”
“闫妮妮今天不跟我们一个航班，应该是调休。”乘务长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联系他过来。”
“那就麻烦你了。”
航空公司内大部分员工都住在机场附近的员工宿舍里，不过半个小时时间，闫妮妮就赶到了机场。
他素面朝天，连头发都捎带有些油没有梳理。乘务长瞧见她这幅样子，忍不住指责:“你怎么放假这两天，糟蹋成了这个样子？”
挠了挠头，闫妮妮说:“乘务长，不好意思，我听说是警察找我，所以急忙就出来了，也没整理自己。更何况我今天没有飞行任务，没事的。”
周泽打量眼前的闫妮妮，在她来之前，听乘务长的描述，周泽对闫妮妮的印象挺好，但此刻看见闫妮妮头顶五百罪恶值，他心中一切好感都被打破。
秦余淮的死跟闫妮妮有关，也可以说，是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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