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颜杳,我好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像个傻子一样,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而颜杳则是不厌其烦地帮他擦着眼泪,轻笑着回道:“我知道。”
台下的笑声在不知不觉间停止,隐隐惹得共情之人酸了眼睛。
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深受,谁也无法体会到这些年来两人之间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即使是这样,却依旧会为此时局促无措的江砚而动容。
其实颜杳一早就知道,江砚在婚礼誓词上废了很大的心血,有时路过洗手间还能见他在对着镜子演示,那表情和语气呆里呆气的,不像是情话,更是一副随时要为祖国献身的架势。
为了保持新鲜感,江砚总是背着她练习,殊不知那来来**的几句话早就被她给听了去。
婚礼是江砚期待已久的事情,为此也花了许多时间和精力,颜杳知道江砚早就将这几百个字背得滚瓜烂熟,却没料到这最后一遍依旧出了差错。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老公是个大哭包了。
好在,哭得不丑,就是有点傻。
再后来,许是为了找回场子,在婚礼结束后的那个晚上,江砚缠着颜杳不肯放手,使出浑身解数,硬是将从颜杳那里学来的手段一五一十地用上,将她激出了生理泪水。
他在台上哭,她在床上哭,多好。
……
婚礼之后没多久,颜杳便开始忙碌于工作。
江砚作为大学教授,虽说手上的项目不少,但工作时间和地点相对稳定,不像颜杳,有时空得清闲,有时又忙得脚不沾地,整天飞来飞去。
都说新婚夫妇会有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当初赵小瑜和蒋宇刚结婚那会儿,两人嘴上一口一个‘老公’、‘老婆’,偶尔一起出来聚餐时连吃饭都坐不端正,非得黏在一起你喂一口我喂一口才好,颇像断了手的‘残障人士’。
虽然后来是收敛了些,但也依旧黏糊地紧,令江砚看得就牙疼。
江砚知道颜杳的性格,也没想过她会这般黏着自己,但婚礼后没两天就出差去工作这件事,他也是没想到的。
而更没想到的是,这一出差便是整整一个星期。
江砚自认为自己是个硬气的大老爷们,对妻子的事业从来都是予以认可和支持,但日日独自对着的空荡闺房,他终究还是感到了委屈。
十分委屈。
心想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像颜杳这么优秀的摄影师,忙是肯定的,工作多再所难免,他不应该对此抱有太多的私人情绪,这是极其不理智的表现。
对的,他可以理解。
工作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他再理解不过了。
……
“理解个屁!”
fox酒吧里,蒋宇举起手中的酒杯,笑着戳破了男人的故作大方,“你不就是想老婆了呗,还嘴硬,打
请收藏:https://m.dqkjg.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