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模糊。
这一点，跟宋云萱是一模一样的。
宋云萱已经发现他在看着自己出神，视线从书上移开，她放下手里的书，转头看着他：“干嘛看着我？”
“我想到了顾长歌。”
宋云萱点点头，没有半分吃醋的表情：“差不多便忘了她吧，已经死了的人你总是想着她，让她死了都不能安息。”
她将手里的书轻柔的合上，然后放回到床头的矮柜上，玲珑的身体裹着睡衣滑进被子中。
楚漠宸伸手将她从床的那边拉过来，而且起身伸手帮她将台灯啪嗒一下关上。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楚漠宸的呼吸声尽在咫尺。
宋云萱被他抱着，没有挣扎。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抱你。”
“反正拒绝也没有用，随你喜欢就好了。”她对形势的判断出奇的快，如果不是心情太差，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跟楚漠宸发生矛盾。
楚漠宸的身体微微撑起压住她，手指解她睡衣的衣扣。
她一派平静，出奇的温顺。
楚漠宸却在睡衣退下她肩膀的时候，啪一下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暖亮的光芒忽然绽放，宋云萱本来是睁着眼睛茫然望着天花板的。
台灯一打开，她脸上的表情就全暴露在了楚漠宸的眼前。
她羞恼皱眉，伸手要去关灯：“干嘛突然开灯？”
他一把抓住她洁白的手腕，唇角没有半分暧昧之中应当出现的笑意，他眼神深邃黝黑，定定望着他：“开灯有什么关系？”
“我不喜欢开灯。”
楚漠宸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按在她头顶上，霸道强势却又透着不想弄疼她的温柔。
“乖一点，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表情。”
“把灯关上。”
“让我好好看你的脸，”楚漠宸按着她的手腕，一手在她肌肤上游移轻抚。
她抗拒着身体上极具技巧的轻抚，皱眉扭开头，羞耻的想要遮掩脸上的表情。
“从前都没有好好看看你的脸上是多么性感的表情，真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机会。”
宋云萱被这富有深意而又有些恶劣的话激的恼火的望着他，楚漠宸面对她恼火的表情，莞尔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
那个笑容很温柔，一点都不像是有恶意的模样。
他的眼睛里全是她的模样。
头发铺散开，洁白的脸上一双恼火又微带讶然的眼睛，小巧而立体精致的五官。
她从他瞳眸里看见自己的模样，看见了宋云萱。
楚漠宸将唇瓣覆在她的唇瓣上，火热的气息逼得她都置身在急速升温的环境之中。
灯光之下她能清楚的看见他的表情模样，他额角沁出来的汗迹都清清楚楚的仿佛要印刻在她的心里。
她闭上眼睛，却被他所蛊惑：“乖，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咬紧了牙关，不睁眼也不出声。
他实在是无奈，才抱住她，翻了个身。
两人的位置陡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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