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皇家的私人护院吗？”
这句话很不中听，显然在骂李世民太惜命了，二十多万人保卫皇城，说实话实在是浪费，保护皇城其实三万至五万兵马足矣。
“你觉得京城需要多少兵马？”李世民眯着眼睛看着程怀亮。
“五万足矣，二十多万人总不能白吃饱，应该拉上前线去打仗见见血。”程怀亮还不客气的把脏水泼向了龙武卫，“陛下，您直接指挥的龙武卫虽然是大唐精锐，可到了前线真和贼寇打起来，半数以上都得尿裤子，没见过血的兵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兵。”
“做完沙盘，朕调拨五千龙武卫的精兵给你，你去洮州协助洮州刺史孔秀戍边怎么样？”李世民的用意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都清楚，这是一个试金石，如果程怀亮带回来不一样的龙武卫，那么府兵制就会在李世民大手一挥之间土崩瓦解。
“陛下，你就不怕我带着五千精兵跟薛延陀对着怼、正面刚？就不怕我带着五千精兵在边境烧杀抢掠？”程怀亮白了李世民一眼。
这话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都相信，这货除了对大唐忠心、除了对李世民忠心以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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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可以去，但想要一人作为录事参军。”
“说吧，只要是能调动的都给。”
“黄水县令王玄策。”
“王玄策杀我折冲都尉，目无法纪，秋后定斩。换个人吧。”
“臣花钱赔人命，臣替他赔钱买命。只要有个数就行。”程怀亮丝毫不理会一脸黑线的李世民，“陛下，这可是大唐律法。”
嘭……
李世民伸出脚丫子一脚踹到程怀亮，“混账东西，耍混居然耍到朕的身上……大唐律法……朕叫你和老子说律法……叫你和老子说律法……”
看到程怀亮挨揍，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只能干笑，当成一种乐趣和笑话。这小子当真欠揍，占理的时候就是一只疯狗，咬住谁就不会撒手。没理可占的时候，就想方设法的弄点理数出来。而且现在的大唐，不占理就能揍这小子的似乎只有李世民了。
打够了也踹够了，李世民这才一正衣襟，“走的时候带走王玄策，录事参军就算了，给他轻车校尉吧，告诉王玄策，一年时间，没有军功战功老子依旧砍他脑袋。”
“臣带王玄策谢过陛下。臣相信，王玄策一定会立下齐功。”程怀亮对着李世民一施礼。
“父皇，小兕子能说句话吗？”一旁的小兕子攥着小拳头，脸憋的通红，似乎犹豫了很长时间，这才问李世民。
李世民点点头，“想说什么就说。”
“小兕子虽然年幼，可也听人说及，边境战火连连，敌寇和外族打完就走，烧杀抢掠恶事做尽。小兕子不懂政治也不懂什么脸面问题，只想知道既然敌人都可以那么做，让我大唐百姓妻离子散，我们为何不能派出一支精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说到这，小兕子很激动，小手攥的更加紧了，“兵法有云，与其被动的防御，不如主动出击。打到他们服，打到他们见到大唐就会打心眼里恭敬，打到他们见到大堂都会绕着走，百年之内都不敢再起战事。”
哈哈哈……李世民哈哈大笑，李世民何尝不想呢？可是这是政治，也是大唐的脸面，敌人可以这么做，大唐却不能，天朝上国不能小肚鸡肠。
“程怀亮，朕的儿女当真被你给带坏了。”李世民捏了捏小兕子的胖乎乎的笑脸，没有回答小兕子的话，而是假怒的训斥了程怀亮，“程怀亮，雉奴年幼，自小便习《孝经》，朕赐字为善，你不要把你对大唐的愤怒都传染给雉奴，当心朕砍了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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