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正规手段。”
林凡笑了，说道：“还挣扎呢？也不嫌丢人，你说我们剽窃你们的方案？证据呢？没证据就是诬告，你这么大个人了，说话要讲究证据都不明白吗？”
主持人继续道：“证据我确实没有，你们如果做的隐晦一点我们也无可奈何，可是你们实在是太嚣张了，拿我们的方案来打我们的脸，也不考虑考虑可行性。
我确实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你仅仅听一遍就能找出我们的破绽并且改善，这样的行为太离谱了，你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娃娃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水准？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林凡再次皱眉，这已经是不知第多少次有人拿他的年龄诟病他了，以前林凡还有耐心解释，现在是连解释都不愿意了。
在这个行业里年纪就代表着职业水准，代表着实验经验，他林凡改变不了人们根深蒂固的想法，于是他索性不再去解释，打算用成绩用行动去打这些人的脸。
见林凡不再吭声，先前的主持人愈发得意了，其实方案一直掌握在他的手里，林凡他们见都没见过，更何况是剽窃？
但是他就是要抓住林凡的年龄说事，给林凡等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到时候不仅能保全自己和公会的名声，甚至还可能把林凡他们改进的方案据为己有。
他从先前的气急败坏逐渐变得悠然自得，接着问道：“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被我说中了？现在无言以对？”
林凡没有再辩解，只是淡淡地突出两个字：“白痴。”
那人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林凡竟然会冒出一句脏话，反应过来以后连忙厉声喝道：“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林凡特意加大音量，说道：“我说你白痴啊，自己做不到的事就认为别人也做不到，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那人正准备驳斥，却听见众人后方远远传来一句低喝：“够了。”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让他不敢再言，不是因为话语本身，而是因为话语的主人。
在听到这声音的第一时间，他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南京公会会长，全球分析师协会资深会员，业内顶尖大佬，目前走在分析师行业最前沿的一批人。
还有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头，这几年来横空出世的天才分析师皇甫玉的老师——商周研。
无论在哪，商老都是响当当的权威级人物，至于在南京公会，他简直就是天，在这里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意志，跟渤海的现任会长李衍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商老名声在外，自然不止是他认出了商老，人群中频频有人发出惊呼，然后自觉让路。
林凡就这么看着这位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老者向自己走来，只见其虽已近古稀之年，但双目有神，仿佛折射着智慧的光芒。让林凡不由得心生敬佩，毕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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