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宣四x送傩1_长公主病入膏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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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道:“我也,不大会说话。”

  宣焘挑眉,敏锐地发现搬出昭乐来对付她有用,心里一乐,顿时换一副俊逸笑脸迎上前,拉她袖摆道:

  “无妨无妨,你在我跟前就好。”

  送傩闲庭信步般拧腰撤步,自然没让他碰到。却也默认了此说,之后宣焘再自顾自说些什么,她不再走了,偶尔还会附和一两声。

  然后,她渐渐的察觉,四爷百无聊赖之下,越发频繁地关注她。

  “姑娘几岁开始学武?下盘真稳,想是受了不少苦吧?”

  “姑娘的唇色真红,不点而朱,真是天生天养。”

  “咦?小傩你今日换了身裙装,这乌漆嘛黑的黛裙穿在你身上,怎就如此合适呢。”

  我叫送傩,不是小傩。送傩在心里默默说。

  她实在很不明白,一个男人,还是出身皇室的天潢贵胄,为何会如此喋喋不休地碎嘴呢?成天盯着个不相干的人,他不累的吗?

  然而不回应,不代表无触动,生平第一次,送傩体会到被人时时刻刻关注着是一种什么滋味。

  那感觉就像,你从水里的一道虚影,上岸化作了一个实体,阳光真切地照在你身上,你从此也有了自己的影子。

  而有人守在岸边,看得见你衣摆下淋沥滴落的水珠,手欠地递上巾帨,嘴欠地说擦一擦吧,小心着凉。

  烦是烦得很,却连这份烦人都是平生头一份,所以送傩小心地将这种感觉留住,存进记忆里。

  无关任何情愫,只因她回忆里有趣味的事太少了。

  从小她对于情感的感知便比迎宵她们少。

  师父说,她不贪乐,也不畏苦,是天生做影卫的料子。

  其实,也不是不知疼的。那些远远比别人更重的磨砺训练,当她坚持一天下来,也会浑身青紫,如筋骨折。但她就是没有想哭的欲.望,想想,自己的小命都是从乱葬岗里被挖出来救活的,欠了命给人家,便要拿命还,为何啼哭怨人。

  现在,她得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那么私自留下来,也无妨吧。

  反正没人知道的。

  二人便如此不生不疏地相处着。

  大行皇帝病逝后,太子宣烈即位,昔日的叛王被彻底遗忘在这座废寺。宣焘在苦闷中寻找排解之法,好在他长了一张巧舌如簧的嘴,还有现成的一个人在他跟前。

  送傩是慢热的性子,回应不来男子的轻浮,也无法堵他的嘴。每日听四爷用低昵的声音在耳边啰嗦几句闲话,却也像佐在菜里的盐粒,渐渐习惯。

  这日宣焘口叼一根狗尾巴草,坐在木制阑干上随意屈箕一条腿,看送傩在对面练剑。

  桃花眸轻眯,嘴边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待送傩鬓边薄汗微沁,敛势收剑,他起身抚掌夸赞,“小傩的剑法就是好看。”

  送傩心道,剑是杀人物,不是耍来好看的。

  不过她不擅反驳人,若说了,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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