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女孩儿拎着一个水桶怯生生的问她。
她转过头，深吸了口气，“园长在吗，我找她打听点事情！”
女孩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后道：“跟我来吧！”
去园长办公室的路上，苏暮晚从女孩儿口中得知，女孩儿叫小妍，是名技校生，今天来这里当义工。
小妍把她带到园长办公室，给她倒了杯水，“园长去食堂了，你等会儿，她一会儿就回……”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和她同样干瘦且黑的中年女人走进来，她看到苏暮晚一点也不意外，把饭盒“咣”的一下放到桌上，“是来找人的吧，当年养不起，现在日子过好了，又想找孩子了？”
苏暮晚不知道她为什么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大敌意，向前走了两步，“对，我是来找人的！”
然后她把当年的事情简述了一遍。
“那个孩子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丢弃的，实在非我所愿，我一直以为他不在这世界上了，所以……”
园长似乎懒得听她这套说辞，打开一个厚厚的纪实簿，不耐的问：“哪一年哪一月？”
“五年前的圣诞节前后。”
园长用手蘸了下口水，捻着发黄的纸页，眯着眼睛一张张的翻着。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她把记事簿一合，没好气的说：“五年前圣诞节前后送来的只有一个女孩儿，没有男孩儿，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不可能，有人告诉我他就在这里！”
园长嫌恶的看了她一眼，“我说没有就没有，不相信你自己去找。”
说完，从墙角拿起扫帚和拖把就要往外走，苏暮晚拉住她的胳膊，“你不是说有个女孩吗，我想见见她！”
园长甩开她的手，对小妍说：“小妍，带她去看看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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