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容纳了三个灵魂一般。
姜芷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有一些头疼。
是真正意义上的头疼。
她的脸色苍白，头上也开始往下落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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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杜长肃打外面走进来，瞧见姜芷，杜长肃脸上就带起了温和的笑意。
看到杜长肃的一瞬间。
姜芷才觉得，自己已经往外飘的灵魂，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一样。
姜芷看着杜长肃，声音微微沙哑：“长肃哥哥，你回来啦！”
杜长肃从姜芷的语气之中听出来，此时的姜芷有一些不对劲，于是就凑了过来。
用自己的手碰了碰姜芷的额头。
见姜芷的额头都是汗。
他就紧张了起来：“阿芷，你是不是病了？”
姜芷看着眼前的杜长肃，闷声道：“没有，我就是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姜芷说着，就看着杜长肃：“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生的那场病吗？”
杜长肃听到这，就点了点头：“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
在姜芷病之前，他已经开始像姜芷敞开心扉了。
那个时候。
虽然说姜婆子经常不给他们母子饭吃。
可是徐氏还带了一些细软，所以能悄悄的换饭吃。
可那个时候的姜芷，还是会悄悄的给他们省下饭来。
经过卫府的那件事之后。
他变成一个没有那么容易相信的人的，可是在那个时候，他还是愿意相信姜芷的善意的。
但是姜芷病了之后。
就告诉他。
他就是一个傻子。
她是早就知道，他还有钱，所以想对他好一点，然后骗钱出去买吃的。
事实上……姜芷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想到那些事情，杜长肃的神色都阴冷了起来。
姜芷感觉到，杜长肃看自己的目光有一些变化，就道：“长肃哥哥？”
看着眼前这个温柔可人的姜芷。
就是杜长肃自己，也有几分恍惚。
他看着姜芷问道：“阿芷，你怎么忽然间想起问这些事情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你放心，我既然说是过去了，就不会再计较这些事情。”
他只记得。
自从姜芷掉下悬崖之后。
脾气和性格又发生了改变。
从之前的那个恶毒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变成了善良的她，就足够了。
姜芷就道：“我就是忽然间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觉得自己的脾气和性格，好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似的。”
“我在想，我是不是中过邪啊……”姜芷试探性的道。
杜长肃听到这，就问道：“中邪？”
姜芷点了点头。
杜长肃嗤了一声：“阿芷，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
“你要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我想，你真的没不要在意之前的事情，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不会放在心上。”杜长肃安慰着。
在他看来。
姜芷可能想起之前那些不好的回忆了。
觉得对他不住。
所以从昨天夜里开始，就有一些精神恍惚的。
姜芷见杜长肃这样的态度，就知道，自己和杜长肃说，杜长肃也未必会相信。
反而会让杜长肃徒增烦恼。
她之前的时候，就经常做梦。
她的梦，都是哟预示作用的。
那这次，她又为什么，梦到了曾经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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